,时光磨平了自己无谓的幻想和期待,却没有同时冲散谢云的恨意。
最初他是想解释的,可谢云本不愿意听,他只是翻来覆去地他,用手指或者用口枷堵住想要追问和辩白的嘴,然后用秽的话语报复。
后来,李忘生不愿再开口,而他也只是沉默地锁上那个华丽又高大的笼子,冷冷地打击他逃跑的念:“不必幻想逃出去,这里是独栋别墅,没有人会来。”
休息片刻,谢云率先下床,将他打横抱起,走进透明玻璃打造的浴室。
李忘生被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舒缓着肤孔,无声地为疲累的解乏。
再被抱出去时,床上已经换新,柔纤细的黑色绒贴在肤上,带来轻微的瘙。
谢云端着水过来,自后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缓声:“喝吧。”
李忘生乖顺地靠在他宽阔的膛上,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他的被后的人分开,出依旧红的口,但他没有丝毫抵抗。
“三文鱼怎么没吃完?”谢云手指沾着消的药,轻柔地在他口上涂抹,“吃不下,还是觉得不好吃?”
“……不太饿,”李忘生忍着下传来的麻,“没什么食。”
“没食也要吃。别想用这招我放你走。”谢云冷哼,“我劝你尽早死了这条心,因为——”
“你会一辈子都关着我。”李忘生淡淡。
“……哼。”谢云冷笑一声,“看来你已经很清楚了。”
“……是。”李忘生垂眼摩挲着手中的水杯,“樱花的花季,快过了吧……”
他赶在樱花盛开的时节来到日本,却还没来得及赏一场樱花。
但即便如此,能够看到谢云,被他这样抱着,也远远超过了赏樱能够带来的快乐。
可谢云好像被激怒了,他一把夺过水杯,一个翻将他压在下。
“别想装可怜……”谢云掐着他的后腰,薄附在他耳边,阴冷地威胁,“你是我的。你只能乖乖我的金丝雀,被我豢养。其他的……最好想都不要想。”
“……我错了,师兄……”李忘生趴在床上,白皙的胴陷入鸦羽般的绒中,低声喃喃,“……我不该提这个。”
谢云自鼻腔中哼出一声,这才放过他,拿着药起离去。
李忘生依旧趴在床上,纤长的隐在黑色中,一动不动。
威胁他,囚禁他,可脚铐的钥匙就在床下,笼子的钥匙就挂在笼门边的灯台上。
偌大的别墅,甚至没有安装一台监控。
师兄。你回家的时候,会不会站在门外犹豫,幻想开门之后会看到什么?他静静地想。
是幻想看到空无一人的笼子,笼门大敞,费尽心思捉回来的金丝雀早已逃之夭夭……还是一切如旧,这只金丝雀乖乖吃光了你准备的食物,正在安静地沉睡?
脚步声渐渐靠近,谢云回来了,正一步步往床边走来。
李忘生抿了抿,压下嘴角的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