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被压在玻璃上,几乎都要被压平了,整个子被压得变了形。冰凉的玻璃传递着黑夜的寒气,这种感觉迅速从蔓延至全,使得安室透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空气似乎重新找到了通往生命之海的路径,冲进了安室透干涸的肺,滋着虚弱无力的肺泡。一个字也叫喊不出,安室透的昏沉沉的,耽于望的却被快感席卷,他轻声抽噎着了出来。
“你到底想什么?”安室透捉摸不透对方的想法,只能厉声斥责。
自己尽兴完之后,水泽佑一这才一把将限制对方的小玩意去除,他凑近安室透耳畔,低声宣布,“现在,你可以了。”
2
随着轻微的“咔嗒”声响起,厚重的窗帘被缓缓地拉到两侧,整个客厅瞬间被城市的灯火包围。水泽佑一抱着安室透,步履稳健地走到了客厅中央的落地窗前。
被突然抱起来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他下意识地拽住水泽佑一的衣服,无法遏制的惊慌情绪在心里蔓延。
强烈的失重感驱使安室透紧紧地攀住水泽佑一的双肩,刚刚完的阴埋在甬里,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又开始逐渐变大变。
面对安室透的控诉,水泽佑一并未被激怒,反倒是欣然接受新称呼,他反问:“舒服吗?”
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变得异常感,那些平时不会察觉的感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数倍。玻璃的平和坚让安室透的肤感到了微妙的压迫,子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给安室透带来全新的感刺激。
依旧将阴埋在安室透内,水泽佑一轻笑着吻上安室透的额,像是在奖励对方的乖顺,他一脸神清气爽,“你真可爱。”
“想看看夜景吗?”
“哈……放、放我下来……别了……”安室透断断续续地呻着。
但下一秒,安室透的被突然翻转,他站立着,被水泽佑一按在落地窗前。
此刻,安室透的唯一支点就是那个重新变得的鸡巴。长的阴直直地着心像是要直接捣进胃里一般,他爽得直哆嗦。
开了手。
床上到客厅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安室透只觉得这段短短的路程格外难熬。在阴的反复弄下,原本紧紧缠在腰间的双,此刻只能就这样无力地松懈下来、松松垮垮地搭着,同时脚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向地面,安室透全上下只能靠直心的鸡巴支撑。
透过那面宽阔的落地窗,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全景被两人尽收眼底,一览无余。街上,行人们步履匆匆,他们与夜色里的灯光共同编织出了这座城市的繁忙和活力。
“嘘。”水泽佑一颠了颠安室透,懒洋洋地示意对方噤声。
扭看向窗外,尽安室透感官仍被强烈的快感所支,但他的思维依旧捷,迅速对当前环境出了分析和评估。他意识到这个房间所的位置和他现在的这个视角极为特殊,恐怕只有东京中的极少数高级公寓才能有这样壮观的视野。
安室透没能回应水泽佑一的话,他被搂得很紧,还在轻微地痉挛,肚子被灌满了,神智也仍然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每一次呼都像是在重新学习如何将空气引入肺,安室透刚从与死神肩而过的阴霾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像是在谴责,“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
“!”
“别急,等会就放你下来。”水泽佑一皱眉安抚。他的肩膀被安室透的手指抓得生疼,圆的指甲陷入肉里倾泻着其主人的快感。
目光在夜幕下的城市景象里游走,安室透的大脑也快速地将观察到的一切细节记录下来,编织成重要的情报。
水泽佑一很快又变了脸,在安室透肩留下了一个吻,宛如说一不二、不容置疑的暴君,维持着鸡巴埋在里的姿势,径直抱着对方向客厅走去。
安室透对此哑口无言,他的沉默似乎愉悦到了水泽佑一。水泽佑一畅快地笑了起来,随之语气转冷,带着警告的意味,“那就别叫。”
水泽佑一一口咬上安室透的肩膀,像是对之前自己肩膀被抓疼的报复一般,在上面留下血色的咬痕,“喜欢被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