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又起来，他得到这句承诺，仿佛得到了免罪金牌，死命往里面着。

        李忘生痛得浑发汗，连后颈的也，一一地牵扯着神经。他前面萎靡下去，还是忍不住，被疼痛刺激着绞得更紧，试图阻止入侵者再往深进。

        “那你让我进去，给我生一个……”

        希望明天醒来后面能好一点。

        他真的会被撕裂的。

        太痛了，谢云从来没让他这么痛过。

        谢云不满意他不回应，照着李忘生后颈轻轻咬了一口，李忘生才叫了一声，坦白说：“爱你，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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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忘生的祈祷奏了效，谢云没有成结，过以后还泡在他的里，不愿意出来。他还抱着李忘生温柔地亲吻，仿佛刚才在李忘生上野兽般逞凶的人不是他。

        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李忘生苦笑一下，这实在是太强人所难。

        如果不爱你，就不会来，就不会和你如此荒唐。

推不动谢云，反被抱住紧紧抱住，叫他再也不能挣扎逃离。谢云又了一会儿，在里面，埋到他颈边和他耳鬓厮磨，半晌才醉醺醺地说：“怎么撒了。我就是特别爱你，你不爱我么？”

        无论怎样，都最爱你。

        谢云还在睡着，李忘生本来只想看他一眼，却不由自主发了会儿呆。

        他好想谢云。

        李忘生还是勉力打开自己的躯，放松，忍着最感柔的分被贯穿凿烂的疼痛，让谢云进去。

        “我没骗你。”李忘生小声说。

        千万别成结，千万别成结。

        李忘生定了七点的闹钟，的疲惫将他拖入半梦半醒的状态。他心里始终记挂着老师交代的事，时刻担心着因为太累睡过，反而不到七点自己醒了。李忘生关掉还没来得及响的闹钟，勉强穿上混杂着火锅味、酒味、谢云和他自己信息素味的白衬衣，觉得昏脑胀，快要被熏吐。

        李忘生后面撕裂着痛，他双脚踩在地上，顿时牵扯到伤口，让他不得不嘶着气又适应了一会儿。他一瘸一拐着进了浴室，给自己清理后面。红色的血混着白色的，被他透明的淫水裹挟在一起，都顺着洒下的热水出外。

        这场情事分明是他自愿的，却进行得像一场强。谢云进他被生生开的生腔里，他几乎分不清里着的腻是情还是血，还是谢云进去的，只能祈祷——

        他的师兄赋予他的痛。

        李忘生没说话。

        谢云吻着吻着，很快睡过去，李忘生累得动不了，思绪却十分清明。

        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扒开谢云缠在他上的手，眼看他嘟囔着不满，又了一团被子进谢云怀里。他从谢云的东西上起来，口一时堵不住，涌出一大滩红白相间的浊，看得李忘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在谢云额上轻轻留下一个吻，轻手轻脚关门离去。

        他拿热巾替谢云简单清理一下，又把那团被子抽出来，换成了自己，躺回谢云的怀里。他的躯疲惫极了，但脑子却十分活跃，想着辅导员叫他明早九点帮忙去发毕业证、登记毕业生信息。得先回趟家，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