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云没有再回答他好奇的那个问题。

        李忘生也跟着他轻笑起来：“对。你恨我。”

        李忘生被谢云的味包裹着，贴着他的温，安心不少，已经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只觉自己陷入柔的床垫，恍惚间又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谢云叫他。

        谢云喃喃自语：“我不爱你，怎么会恨你。”

        李忘生半晌没有答话，两人又陷入沉默。谢云怀疑他睡着了，月色柔和，他心爱的那个omega乖乖趴在他背上，两人的信息素都压不住，交在一起，好像二人还是当初两小无嫌猜的少年情侣。

        “你恨我的。”李忘生的声音带了些糊不清的沙哑低落。

        李忘生迷迷糊糊睁开眼，谢云担心他喝了酒难受，给他了脸，递给他一杯热牛。

        但感情的事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和练红洗互相嘲笑对方、说起别人的八卦来是，轮到自己，就都理得幼稚直楞。

生子感些，受不了她整日严格要求，辞职跑路不说，还在网上匿名吐槽她的奇葩行径，火起来了，被练红洗本人刷到，大受打击。

        他一粒一粒解开李忘生衬衣扣子，李忘生雪白的肤被酒染得泛红，活色生香，弹可破，谢云看得不由咽一口口水。

        他对李忘生的爱恨都太烈，以至于对除他以外的人都没有什么感觉。

        “是你。”

        “李忘生，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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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李忘生突然开口，“我们要吗？”

        沉默良久，李忘生还是忍不住，又问他：“是谁？”

        “就这水平，还有空八卦别人呢。”谢云不由嘲笑。

        谢云笑了一下，顺着他的话说：“对，我恨你。你就是骗我感情的骗子，我恨死你了。”

        谢云把李忘生背回家，放到自己床上。

        谢云升腾出似水柔情，希望从小区门口到家里这短短一截路能走上一辈子。

        谢云感觉到李忘生在自己背上微微摇了摇。

        谢云犹豫一下，还是打算替他换了。

        李忘生没什么反应，谢云又递给他一套睡衣：“自己能换吗？”

        谢云借着他醉酒，才敢半真半假试探坦白：“你问我喜欢beta还是omega，我都无所谓，我只喜欢你。你就算是alpha，我也喜欢你。”

        李忘生乖乖喝了，胃里好受些许，把杯子递还给谢云。谢云凑过去接过，趁机偷偷蜻蜓点水地贴一下他的额：“好乖。”

        李忘生眼神失焦，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没听懂。

        “我？”李忘生脑子转不动了。

        “……”

        李忘生一酒气，谢云知他爱干净，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给他。

        接下来第三个手下，练红洗总结老二的经验教训，反思自己，教得小心翼翼，整日嘘寒问，结果老三喜欢上她了，她现在还发愁呢。

        李忘生听得角微微上扬，不是谢云说的内容本有什么好笑的，只是他太久没有和谢云这样像以前一样轻松愉快地闲聊过，连多听谢云说两句话，都觉得喜欢。

        谢云知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