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把手中的牌放到了桌子上,着太阳问:“那你又怎么知他是冈特的儿子?”
莱恩和娜娜的下巴被这个情况震的差点脱落,啪嗒一声,一张牌落在了桌面,莱恩看了一眼,是那张“塔”。他记得这不是张好牌,预示着无妄之灾。和格丝的牌不同,这张牌的花样是在一只巨大的章鱼盘在塔,天空劈下闪电,章鱼松开手,一名穿着绿裙子的女子向下无助地坠落。
第一张翻开,还是塔。
“我的占卜也是这个,娜娜,帮我看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子。”
娜娜翻开了最后一张牌,
说着,她把那张牌丢回那叠塔罗牌中,快速将牌洗好,然后让莱恩抽出了三张,摆在莱恩的面前。
“你的解决之是一个热心,热情,有阳刚味和颇有魅力的男人。萨鲁看起来不大像啊,他就是个婆婆妈妈的醋坛子。”
娜娜脸色凝重起来:“戈德里克的心哟,还真的有麻烦。”
“他知,还是他发现西梅昂说蛇佬腔的。”
“我都快忘了,谁是西梅昂的父亲,对我真的不重要,他是我的孩子,当初也是我决定要留下他的。现在想来,我确实想的太少了……”女莱恩忧愁的说,“当年我怀着西梅昂的时候就能感觉出奥米尼斯对我怀孕这件事的厌恶,他是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什么,可,我和在他边时总有那种透不过气,被毒蛇盯着的感觉……”她不安的摸着小腹,“所以他走了,我反而松了一口气,现在他回来了,当初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女莱恩很自责,娜娜虽然恼她,但还是把手盖在了她的手上以示安:“我的朋友,我的好莱恩,年轻的时候,我们都有愚蠢鲁莽的行为,你当初安了我,让我走出父亲死亡的阴霾,你让我别太苛责自己,现在我也劝你,看开些,我们岁数都不小了,经历了那么多,除了孩子和生死外,真的没有大事了。”她紧握住女莱恩的手,像是当初在校医院里莱恩握住她的手一样,将温和关心传递过去。“你和奥米尼斯之间也没隔着人命,他再不喜欢孩子,西梅昂已经成年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至于西梅昂,我也是看着长大的,我相信他就算知亲生父亲是谁,也会理好和你们的关系。”
“噗!你这么说还真是,”女莱恩被逗笑了,“然后呢?”
“谢谢你,跟你说说话,我感觉好多了。”女莱恩反握住娜娜的手,“但还是帮我算一卦吧,就当帮我安安心。”
娜娜挑挑眉,不以为意,但她看到了桌上的牌,脸色略顿:“塔?这张不算,我再洗洗牌。”
“你忘了西梅昂是易容格斯了,他小时候总是用我们几个长辈之间的样子变化,后来大了一些,他为了不和他的弟弟妹妹看起来差太远才固定成那样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莱恩想。
“你会不会是怀孕了想太多?奥米尼斯・冈特,我对他了解不深,我很讨厌黑魔法那一套,那时学校里都说他会黑魔法,我离他可远了,我也劝你离他远点,但你不听啊,后来你跟那俩搞出孩子了,我更劝不了了,这俩男人没有一个是省事儿的,你非招惹。”娜娜恨铁不成钢的跨过桌子点了点女莱恩的额,“话说回来,现在西梅昂平安长大了,你也嫁人了,家庭幸福,奥米尼斯也出人地,是个面人,最多也就是认回西梅昂,他还能什么?你应该更担心萨鲁得知他的好大儿可能会被他的好友拐跑后的崩溃吧。”
娜娜翻开了第二张牌,是权杖国王,牌上的男人披着大红色绣着狮子纹路的长袍,王冠,手拿一权杖,看起来威风至极。
“那你老公……”
提到巴斯安,女莱恩面色上微微松懈:“你说得对,巴斯安要是知奥米尼斯跟他抢西梅昂肯定会难受,那时候奥米尼斯离开,他就难过很久,”回忆起当初,女莱恩又陷入了忧虑,“他们是那样好的朋友,如果不是我,他们也不会闹成那样,这么想,我当初就该彻底的退出……我真是自私又蠢,”
“西梅昂看起来跟萨鲁长得很像啊!这怎么可能?”娜娜在难以消化这个消息的状态,她没注意到桌面上的牌。
娜娜抬眼,有些抱怨地说:“你居然不告诉我这件事。”
“他会蛇佬腔,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直系后代都有这个能力,奥米尼斯……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