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往后挪,他还在警惕。“我不可能挽回你的损失,我也不可能逆转这些年的伤害,至少让我个歉,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莱恩怒极反笑,“你妈的还记得你对我了什么?你把我当婊子,当狗一样养,控制我的饮食,我的衣着,我他妈的一切!你剥夺了我的自由和未来!我稍不顺你的意,你就把我打得下不了床,巴斯安,你一句歉就想抹掉这些?你妈的春秋大梦吧!”
巴斯安哑口无言,他记得自己的这些事,他也知莱恩会这么暴躁的回应他。
“对不起。”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歉意。“我只是……”
“你只是嫉妒我?你只是太痛苦了,想要找个筏子扎?”莱恩讥讽的说。“我之前一直把你当朋友,但是你呢?你把我当什么?”
“我把你当爱人。”巴斯安鼓足了勇气说,“我很早就爱上你了,在费德罗特的墓室,我就――”
“闭嘴!”莱恩产生了严重的生理不适,好一个把自己当爱人,想起之前的种种,那些年的伤害卷土重来,疼痛,恶心,灼烧,所有的负面感觉都回来了,像噩梦一样不断循环。
自己遭受着一切只是因为他,爱,自己。
真太他妈的可笑了。
莱恩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莱恩!”他看到莱恩哭了,一下慌了,他以前就对他的哭没免疫力,现在他越发不知所措。他走到莱恩边,想要帮他掉眼泪。
莱恩感觉上很疼,他以为这些年已经习惯了这些痛,但是他骗谁呢?他只是让自己麻木而已,他从未真正接受这些附加在他上的痛苦。
他很庆幸自己还能哭出来,他外婆说过,痛苦要宣出来,宣出来能最快被遗忘,哭是最好的宣方法,哭完了,他就能把这段经历丢进垃圾桶里,继续向前走。
他能感觉到巴斯安带烟味的手指碰到他的脸颊,他条件反一般的别过脸,躲开那人的手指,这是他的自我疗伤,他不允许这个人碰他。
巴斯安知莱恩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他,但是他的耐消磨殆尽了,他强的住他的脸,把他的脸掰过来,吻了上去,像莱拉教的那样,轻柔的像情人一般。
他想证明自己在学温柔的对待爱人了。
莱恩并没有反抗他,可一吻结束,他的神情变得更冷漠。
“我爱你,莱恩。”
“巴斯安,别爱我了,放过我吧。”
莱恩是笑着说的,但翡翠般的眼睛放着绝望的光。他能理解巴斯安恨他嫉妒他,或者为了宣痛苦来伤害自己,他不能接受他的一切是为了所谓的爱。
他可是为了巴斯安这爱差点丢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