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微笑,仍然命令,“继续脱。”
钻石表情不变,砂金放下酒杯,走向他总是擅长不了的台球桌。
砂金单手拽下自己的内,都还没下膝盖,他仿佛赌气般立刻转。
镜中的形比曾经那个只能匍匐的隶高挑了不知多少,他的金发柔漂亮,脖颈纤细雪白,砂金微微转,曾经允诺的立领设计被钻石先生否决了,刺在脖子上的黑色烙印依然在外。
“钻石先生,有人说在如今的银河,还爱看台球运动的观众,都是在欣赏场上人的屁。”他脱掉西装外套,倾观察球台,挑选角度和台面,取来辅助杆后趴下解球。
他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然后发现一只手按在自己肩上。
砂金盯上了一枚粉球。
换任何一个男人,可能都会被他这副样子勾引得施暴涨,把他就地按在台球桌上,撕开他下半仅存的内,再让他把白球自己进里。
他们都装作无事发生。
它在更远的台区,要击中它需要快准狠的力,于是他终于让卡在膝间的小小布料到地面,右伸出抬起,膝盖架上桌沿。
类目变成了赌博、品酒、乐和各种运动,砂金在赌场上的表现最为优秀,即使对手是钻石,他也会斩钉截铁地请求疯狂的豪赌,但他的教导者没给他上瘾的机会,次次都在意料不到的地方宣布结束,砂金失落地顺从,得不到餍足的念在他薄薄的里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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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砂金终于放松下来。他为后之人大开呈现的两个也柔下来,肌肉不再紧绷,阴再裹不住,淌出一口春水。
酒更加发酵了他的难耐,弦乐也次次在拨动他的腔,砂金很聪明,他锐地能察觉到自己正在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在被调教,他在被熟。
他的尖卷过深色的酒,目光透过未移下的玻璃杯望着对面的钻石。
一杆迅猛击出,白球高速旋转着撞上粉球,后者直线疾走,完美落袋。
他没能回,后贴近的高大躯让他紧张起来。镜中璀璨闪过,砂金耳垂刺痛,他看见那只手为自己上了一枚长垂的钻石耳饰。
砂金没放下球杆,单手解开纽扣,西从双上下。他光着回到台前,又是俯一杆,这回发挥更糟,母球都直接落袋,砂金弯腰从桌下取回白球,握在手中,似乎自责,“我得越来越差了。”
但调教需要耐心。这个孩子还可以更加诱人。
男人纠正,“下面。”
在钻石转离开后,砂金才吐出了方才一直屏着的呼。
他还是太瘦了,力量未达预期,白球旋转着与红球失之交臂,绷紧的腰也撑不起西装饱满的弧线。都是严重的失误。
他轻咬牙关,看着这个仿佛永远诱惑不到的男人的背影。
他的又往前趴动了几分,角度力都恰好。
背后脚步声响,砂金感觉腰侧抚上一双大手,钻石亲自调整着他的发力姿势,着手套的双手纠正过腰,若即若离,留下该死的余温。
他忍不住摸了摸这串冰冷的宝石。幸好先生的动作利落,整个过程只有数秒。
否则他前一刻才对自己夸下的海口将立刻成为笑话——他差点因为这点抚摸和那瞬刺痛,就感得要高了。
砂金腰臂发力,推杆戳动白球,“我觉得此话很是冒犯,这本也是一项足够有趣的运动。”
钻石嘴微动,命令,“把子脱了。”
白球放回原,整齐包裹的上半第三次压上台面。下私却已一丝不挂,腰下塌,却抬高暴,呼之间,后跟着翕动张合。
他持杆起,转向男人主动讨罚,“一杆打出,却什么都没碰到,我要被罚分。”
如果你养育我的所有目的就是为了一个媚人的工,那你有没有哪怕一瞬,能被我蛊惑到?
砂金还是行太浅,从台球桌上下来,他已经得快要站不稳了,淫满心,顺着大都淌到小了,可钻石甚至没有碰过他的阴一次。
砂金眨眨眼,手指移到领口纽扣。
不甘又空虚,今夜可能要多花一个小时来自了。
砂金在星舰上也需要学习各种东西。
钻石看着他的间,抓着白球的手就停在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