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叶迟慕认同,“现在贱籍没法参与科举,连从商都要受人白眼。”
两人骑着新坐骑在城郊转转,略略跑得不快,叶迟慕时不时得勒等这一人一驴。他乐得等他的新朋友,通常要等上好一会儿,叶临秋才会骑着略略过来。
叶迟慕被他勒得无法呼,只得讨饶:“明白,明白。”
两人相顾,都笑了起来。
叶迟慕何尝看不出叶临秋的意思,他心一,又将白推拒出去,“这是报达你给我解决差事的。”
秋一打眼就看见它的在外面甩着。本来就够傻的,活长了个智障的模样。
叶迟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不是那个在雨中喝酒的人吗?怎么只有他自己了?”
叶临秋叹了口气,两人都生出些为国为民的忧虑,倒是叶临秋啥事不往心里搁,说完就过去,何况这也不知顾惜朝出手攻击他的理由,于是他又促叶迟慕继续说。
叶临秋得想个办法让略略骑得快一点。两人在路边讨论,叶临秋眼尖,看见官上一个熟悉的影路过。
叶临秋真的要被这个木脑袋气笑了,他往起一跃,勾得叶迟慕一躬,两人哥俩好得贴在一起,走到侧面无人说悄悄话。叶临秋指了指他:“你,上就要捕快了,京城捕快里的翘楚,新星,以后有大好的前程。”又指了指自己,“我,啥也不会,还爱闯祸,以后出了事,还得指着你罩着我呢。”又在两人隙里指了指白,“它,可以帮你成为翘楚,帮我找个靠山,明白?”
“怎么着?”
“我要这驴。”叶临秋说着,把缰绳到叶迟慕手里。
叶临秋这才松开他,叶迟慕咳了两声:“你这是贿赂。”
驴是傻驴,却是好。银鞍照白,变壮,一看就是驰骋千里的种。叶迟慕喜欢这匹,叶临秋看的出来,他对这白虽有兴趣,却不足叶迟慕那般喜爱,况且他是个摆子,出行基本都坐车,有没有都无所谓。倒是叶迟慕上要捕快了,想想自己的师兄,查起案子来东奔西走,叶迟慕远比他需要这匹。
叶迟慕听他语气,估量他不喜欢这人。叶迟慕也不喜欢这人,美酒如美人,是用来品/抱的,可不是用来浪费或陪衬的。
叶临秋惊叹了一声,“啊?”
“我师兄说了,在雨里喝酒,就是凑个氛围,喝进去的是酒还是雨都不清楚的。”叶临秋不满顾惜朝偷袭自己,刻薄地说。
“他自负有才,想要参加科举,又受籍贯影响,就只能冒名替了。事情败,名次被取消,才有了拦轿这事。”叶迟慕说,“八婶说他那段时间经常夜里出去。八婶家养了只狗,白天睡觉,夜里神,他一出门,八婶家的狗就叫。结果,你猜怎么着?”
买的钱是两个人一起掏的,叶迟慕不想全都占了,但是叶临秋又说:“孙青霞跑那么快,你没个,怎么抓得住他?”
“我不是住在城南的土房子那儿嘛。”叶迟慕说,“他也住在那附近。那天,就咱们俩吃饭那天。那天上午,他拦轿不成,书稿散了一地,听住我隔的八婶说,就是那个陪同他的人给他捡了书稿送回来的。”
“一饭一差事,已经两清了,这你掏了钱,可不能这么算。”他把缰绳进叶临秋手里。
叶迟慕收下了。叶临秋没指望他真能成什么大捕快,他就是喜欢交朋友,看叶迟慕人也上,帮一把就帮一把。
果然,叶迟慕接着说:“八婶说,这个人是女生的,一出生就进了贱籍...”
“是不是很惊讶
“然后呢?”叶临秋知叶迟慕不会说这么简单的事。
叶临秋巴不得听呢,他竖起耳朵,促,“快说,快说。”
“八婶家的狗忽然就死了!”
这话说得在理,叶迟慕本就喜欢这匹白,听得这话更是心动,只是他仍然不愿意占叶临秋便宜。叶临秋已经帮他很多了,而自己只不过请他吃了顿饭。
“我听说他一件事,你要不要听?”
叶临秋有些感慨,“小花师叔不赞同用出论英雄,有很多英雄出都不好,但他们还是英雄。伊尹,卢绾,樊哙,彭越,刘,卫青都是底层出,但也都是英雄豪杰。”
白归了叶迟慕,略略就归了叶临秋。略略是叶临秋的驴的名字。他提了驴的一瞬间就给它起好了名字。略略的名字来得很简单,就是它合不上嘴,总是在略略地甩着,所以叫略略。
叶临秋坦然:“没错,这就是贿赂。”他压低声音,“你现在被我贿赂了,以后办我的案子的时候记得放我一。”
叶临秋推回去:“你要是不请我吃饭我就不帮你了。还是你掏的钱,就该是你拿。”
“他怎么在这儿?”叶临秋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