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乌莲耶，向第一次宣誓效忠那样，执着他的手，温热的亲吻落在指节：“我愿意。”

        他微微低，一双犹如火烧的眼睛却直直望向乌莲耶，昭示着他的决心。

        “我的荣幸，亲爱的。”乌莲耶志得意满地笑了，把他拉入一个更加热情的拥吻。

        就如康德所说，这世界上有两种事物，我们愈是沉思，愈感到它们的崇高与神圣，愈是增加虔敬与信仰，这就是上的星空和心中的德。

        他想要掌控整个世界，这可不会被那个坚定的社会主义者所接受，可要是换个说法，一切就不一样了。

        苏联代表着人类最璀璨的理想，他永远不能与她媲美，所以他选择了前者。任何心中有大爱的人都不能拒绝星空的诱惑，只有这样宏伟的存在，才能超越琴酒心中的执念。

        而早在这天之前，他就清晰的意识到，即便如此，琴酒也不会接受他曾经过的一些事，近一年来他行事风格有所转变，不得不说是因为他考虑到了琴酒的看法。在试图驯服对方的过程中，他也在不知不觉被他影响。他们的命运早就互相纠缠。

        一年后，琴酒手下多了三瓶威士忌，他每天看着这三个彼此不知份的卧底演来演去只当解闷，顺便利用他们透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

        三年后，日本总的信息不知怎么被的筛子一样，FBI和CIA联合日本公安集行动，以雷霆之势将组织一举剿灭。

        可谁知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琴酒花了整整一年时间将组织最重要的分化整为零运去东欧，只剩下一些组织的累赘，和一些过期不用的资料留给FBI交差。

        但那些资料里，也有些是不能给任何人看的。这件事交给其他人琴酒不放心，特意亲自留在基地里，亲自烧毁那些不能见天光的资料。

        直到烧到最后一分，琴酒才在一些年代久远的报告中明白乌莲耶当年到底在那个东欧小国干了什么。原来用来交换一个国家重回正轨所用的，是无数期的临床人实验。原来这就是发展的代价。

        但是，那毕竟已经过去了，琴酒看着火焰不停吞灭纸张，慢慢想着，现在组织的人实验早就无限趋近于正规医疗实验。无论这是否是乌莲耶给他看的，只要他能坚持一直这样下去，那是假装作秀，还是真心如此，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站在空无一人的地下室里，琴酒微微勾起，笑了一笑。他有自信，在他的监督下，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他会作为组织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监视他从此以后的所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