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生的这个儿子,怎么说呢……
跟他很像,又不是特别像。
甘宁对被开刀有了阴影,时人也对剖腹取子没什么信任,死了便是死了。但绣衣楼里有能人,甘宁还是活了过来,回tou看地狱一样的产程,好像只是白受了一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产痛。
崽崽被从子gong里抱出来时的tou还是尖的,再加上ca掉shen上的血后,他shen上还有层一时褪不去的胎脂,脸上shen上像刷了一层边缘起pi的桐油,pi肤表面青下面红,怎么看怎么像小怪物。
到了第二天甘宁醒来看的时候还说:“可惜了现在不能下床,不然我一定要举着他到chu1走,吓死他们。”
其实也不用他举,密探们有能当摸鱼理由的热闹看,来围观的积极xing可高了。
公孙珊感叹:“如果当年也是我姐夫怀孕就好了。”
孙权:“好小。”他还是觉得他哥努努力也可以。
鲁肃眼泪汪汪,也不知dao是在感动个什么:“呜,呜,太可爱了,你们看他的眼睛,呃,鼻子,呃嘴……真是一点都不像殿下呢。”
史子眇姿势熟练的抱起初生婴儿,笑眯眯:“xing格很像的,和殿下小时候一样乖。”
甘宁心说这孩子明明是他一个人生出来的,闻言不服dao:“就不能是像我吗?”
众人一起看向他。
甘宁:“……当我没说。”
郭解站得远远的,冷不丁说出两个字:“克隆。”
史子眇望向远方,“又是白君留下的书上写的吗?说来这孩子也算是她的孙儿呢,时间真快啊……小张将军,不可以摸孩子的tou哦,他的囟门还没长好。”
“对不起。”但张郃还是想摸摸,于是改为轻而又轻的戳孩子的脸。
小婴儿放在脸侧的手张开,本能握住了他的手指。
“……!!!”
张郃腾的红了脸,感受了一会儿手指上传来的温度后,就用另一只手摘了朵tou发间的干花递过去,“小宝宝,送给你。”
小婴儿果然用力攥住了花梗,然后咧出个无齿的笑。
“哎呀,笑了笑了!”
“四条真可爱啊!”
“四条?”甘宁不解的看着众人,“为什么要叫四条?而且不是应该我或者广陵王来取小名的吗?”
“呃……”众密探望天望地望ma超,就是不敢对视崽他家长的眼睛。
郭解:“我该走了。”
“那我们也——”
这个称呼其实早就背着他叫开了,你虽无奈,见状也只得转移重点,“让你取的话,你要叫他什么?”
甘宁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小怪物。”
……可怜的娃。
虽然已经有了个小名,但这个“小怪物”这个不怎么像样的名字却实在没人愿意承认。四条一天一个样子,pi肤很快白得正常多了,和甘宁一样青中带点微黄的大眼睛还看不清东西,望进去却是一片澄澈。
没有血腥,没有杀戮,也没有怨憎,柔nen如初春柳条尖尖上的nen芽。
甘宁原本还在皱着眉换niao布,随即就望着儿子的眼睛失了神。过了会儿反应过来,就几下收拾完剩下的,沉着脸翻shen继续睡。
小四条不知dao发生了什么,安安静静的看着床ding发呆,看累了,就两眼一闭,也跟着睡了。
四条乖得令人发指,除了刚出生那会儿哭得厉害,其他时候基本不哭不闹,饿了拉了也只会哼哼唧唧,没人理就发呆,有人逗就笑,嫉妒得王府里的有崽员工们直咬袖子。
于是太史慈接到了匿名订单,要报复甘宁。
报复嘛,虱子多了不yang债多了不愁,甘宁原gen本不把太史慈当回事,直到后者掏出了一本《【艾比哦】天下之天棠合集》,坐在床tou声情并茂的朗读了起来。
甘宁:学到了不少新姿势呢。
他下半shen还疼着下不来床,要揍人的时候就只能在床tou张牙舞爪。太史慈捧着书东躲西藏,人远了些时还贴心的提高音量,确保甘宁能听得清清楚楚:
“……‘啊啊啊啊!’小欧的生zhi腔被完全ding开了,孟哀的大guitou一鼓作气插进了子gong里。与此同时,孟哀一口咬破了小欧后颈的xianti,大量信息素和jing1ye一起注入小欧的shenti,成结后的shenti彼此牢牢卡住——”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甘宁抽了枕tou就要扔过去,然后在四条的绿眼睛倒影里看见了怒不可遏的自己。
四条被逗乐了,跟着挥手蹬脚:“嘎嘎嘎!”
于是甘宁把儿子抱在怀里,直接把孩子的tou托到他xiong口位置,“我要喂nai了,臭弟弟赶紧回避。”
四条原本不饿,但闻到熟悉的味dao,他还是张口就嘬。
唔。
无齿小儿han住rutou,口中不留一丝空隙,柔ruan光秃的上下牙床夹住ru晕又压又xi。数daoruzhu被泵出,在婴儿chun侧溢出一圈晶亮的白。
哺ru的幸福感与miru的快感一起从尾椎骨升上来,直挠到被至洁至净的小小婴儿yun住的rutou内侧,与在吞咽间ding着那里的jiaonenshe2面一同撩拨yu火。
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