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与心上人相合的喜色溢满眉梢眼角，蒙着汗也掩不住灼灼风华。

        李忘生被扳过子时便得见他这般张扬神色，轻声喃喃，“我只是太喜欢云了。”

        谢云了后尚未抽，被这句话激得又戳在了甬里，好在他还存了几分良心，懂得在注定不会被拒绝的第二轮房事前检查下那滴滴的小嘴是否受伤，忍痛从温柔乡退了出来。

        原本那团粉被肉鞭挞红了，不住的浊挂在合不拢的口，一看便知刚被男人过，不过也只是有些了，虽然看着过分情色，倒没有受伤。

        真舍不得出来，没垫帕子，可惜了忘生的落红。谢云红着脸在心里挪揄，忽的神色微僵。

        从那红小口出的有水，有的清，却并没混着半点儿血丝。

        没有子血。

        他回忆起用手指为那开拓时的感，也确实未曾碰到春画本中所说的阻碍。

        所以，师兄，李忘生。与别人欢好过？

        谢云面上不觉冷了，脑子里走灯似的转，想九岁第一次见到的李忘生，想与李忘生相交甚笃的友人，想记忆里每一个与李忘生接过的男人，想得脑子生疼也揪不出一个够格的嫌犯，便通通赏了几剑在识海里堆起尸山血海。

        他两指几乎鲁地插进那刚被蹂躏过的里，抠自己进去的水，勾李忘生自己的水，再想勾出些不存在的东西。

        那般粉而小，那么漂亮，却吃过别的男人的阴，那般痴缠炽热，居然早就被别人享用过了。

        ……就这样离不得男人吗？

        他越想越眼睛发红，似乎已看见年少的李忘生被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压在下肆意侵犯的景象，几乎将手下抠出血来。

        李忘生疼得发抖，却不知他为何突然发了狠，来不及先解救自己那便担忧地捧起他的脸，“云怎么了？”

        温微哑的嗓音像在发的怒火上浇了一捧雪，谢云瞬间卸了力，扑进李忘生怀里，“师兄对不起…”

        他把脸躲在李忘生颈侧，险些没忍住哭腔。

        他凭什么这般恶意揣测师兄，谁家师兄许了师弟对自己胡来前还要先坦明情史，再透可曾同旁人行过房？他不过是李忘生的师弟罢了，便是两个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不过方才事，甚至还未当真把话挑明，远算不得侣。

        他这怒火来的毫无理，却把方才的柔情蜜意全烧作一团荒芜，好像李忘生喜欢过别人是什么让天塌下来的事。

        他理所当然忽略了水姻缘和被欺负了两种可能，李忘生那样的人，不是真心喜欢怎可能交付，那般天赋出又怎可能受人欺凌？

        那么只可能是李忘生喜欢过别人，至少像喜欢他这样喜欢过。

        李忘生只是看着及冠之貌，他大你二十岁，如今不是真仙，往前二十年也不是，能爱你，自然是会爱人的，会爱人，当然可能爱过别人。

        所以你发什么疯。

        另一个谢云在他脑子里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