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解了他的。
“疼,好疼…为什么…”李忘生发得出声音后,眼泪落得更凶,他哭成这样居然也是好看的,睫长而,缀住了泪珠。
为什么这么疼?因为你在被开苞。
谢云还是没忍住抬起手,左手拇指将那泪珠揾了,掌下的脸颊下意识贴着他蹭了蹭。
他手掌一僵,下一瞬便抽出非雾扔了出去。
他有二十年未同李忘生交欢了,却还记得这个尤物,只用剑柄他时就发得生疼,此刻更是得人。
那远比剑柄壮,进去时李忘生却也只是挣动了一下,苍白着俏脸把抿得死紧。
谢云就当真不。
他只是想他,又不是想伺候他。
谢云低恶狠狠咬住他颈项,像要咬死一只羊羔,又没轻没重他前肉。
只有你那大师兄才会捧着你,哄着你,那般喜欢你也只敢玩闹似的偷偷在你颈上留个轻易便被遮掩的印子。可他被你亲手杀了。
至于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死便受着吧。
双人实在过于感,便是被这么弄,居然也渐渐出水来。
单纯的痛好忍,那种酸麻却让少年人无法招架,抓着他手臂轻轻哼出声来。
他见不得李忘生好过,便得更深更重,得他哀哀求饶,得无意中撞开了深肉环。
他进李忘生的胞了。
谢云从前想过,李忘生怎么就不是个姑娘呢?
他下明明多出了个,会发育,也有胞,却不乖,吃了那么多水肚子也毫无动静。若是个姑娘,怕是早就怀了师兄的孩子,也舍不得走孩子的父亲了。
这想法很快又教他自己在心里否决了。李忘生那般心算计,如何不出去父留子?怕是要连这因不诞下的子也一齐除去。
谢云心里是痛的,却是太久没发过的诚实,了一次后还觉不够,掐着李忘生后颈把他按在地上,又从后面搞他。
这回已经和尸无异了,李忘生连哭声都息了。谢云咬他,掐他微隆的肉和,也不能再教他出声,就懒得再作弄他。
他无声地了好一会,终于贼似的偷偷弯下腰,在被他咬得狼藉的颈子上吻了下。
“师兄…”李忘生很轻很轻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