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半张着嘴,连一点声响也发不出了,抑制不住的抖。他感受到火热巨大的东西撑开了他的,甬被填满的饱胀感顺着脊髓传进脑子,爽得一时神志发懵。
…师兄?他无声问。
狼不晓得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只觉得进入一宝地,又紧又会,得它舒服极了,本能地按着人类摆起腰,狰狞兽快速在窄小女里抽插着,整后撤又整钉入,青重重剐蹭着肉,出更多丰盈水来。
狼动得太深了也太快了,久旷的子经不起磨,狠了百余下便被鞭笞服贴,柔媚热情绞着巨大物,出的水在撑得发白的口飞速捣成沫。
李忘生在它下不住哆嗦,神上的抗拒抵不过肉激烈的快感,他被一狼出了高,内腔一出水,意识也不清明起来,小声重复着不要,过一会儿又叫起师兄来。
狼只当他是发情的雌兽,一下下自上而下贯穿着感充血的阴,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每一下都凿到口,誓要把繁衍的种子一滴不落地灌进去。
它得兴起,锐的耳朵却捕捉到一些不同平常的细碎声音,尖尖立耳抖了抖,到底强忍着退了出来,将下的人类翻了个面。
脆弱的人类脸上多了些晶亮的水,是难吃的咸味儿,它有些嫌弃,但还是细细连带着腥甜的血点一齐净了,又左瞧右看,觉得大无虞,不像会立刻死过去的样子,便从正面了进去。
被服了的肉缠绵,对再造不成任何阻碍,像个驯服的阴套子,又干了几百下,便连酥的子也透开了,的棱角刮着内,剐出一黏腻的水。
李忘生记不清又被搞了多久,狼终于停住不动了,还未来得及歇口气,可怖的满胀感便从口传来,狼在他子里成结了。
等到那结因结束而消解,已经是一盏茶以后的事了,李忘生整个人汗得像被水浸过,而狼远未尽兴,消了结的阴在热甬内再次发,不等人类平复又开始了新一轮驰骋。
狼在李忘生内了三次后,终于餍足地伏在他上不动了,许是非人类的量都很大,不仅满了他的子,连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起。他没怀过师兄的孩子,却像是要为一狼生崽子了。
一人一兽在雪原上一动不动静静躺着,直到转盛的风将枯枝刮得吱嘎作响,雪又下了起来。
李忘生不喜欢下雪的深夜,于是顾不得上还趴着刚侵犯过自己的庞然大物,瑟缩着将蜷了起来,仿佛这样雪就落不到自己上,也再听不见呼啸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