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没忍住摸了摸这凝出形态的艳鬼的脸,得一手,艳鬼竟也是会哭的,还哭得悄无声息。
他一时怔愣,下意识脱口而出,“忘生需要师兄什么会不难过?”
谢云讨厌李忘生,也不喜欢男人。可李忘生既然比男人多了个,又了婊子给人干,谢云凭什么不能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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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得厉害,他在感官上仿佛已经被那探究的目光插入了,抽动着了,整个子都在抖,燥热的内里却空虚得厉害,呜咽着想把手指往甬里面,被在手背上狠抽了一记。
他被过许多次,阈值却并不高,轻微窒息中很快出水来。
他忍住恶心回忆起那日所见沉甸甸两物,更是疑心这可能有什么袖里乾坤的大神通,不然怎吞得下去。
了一回的李忘生面上春意更显,神智微微回笼。他挨时一直小声唤师兄,实则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真爬了师兄的床。
李忘生面上的红不知何时退去了,眉心朱砂却格外的红,躺在自己而长的乌发上,被衬出苍白和莫名的妖异来,像只艳鬼。
李忘生很久没在他面前自称忘生了。
他奇异地压制住了恶心感,握着硕大的物重重磨开窄小的口长驱直入。
花呈熟粉色,心很小,颤巍巍吐着水,乍一看宛如一片纯洁子地,半点看不出过不少男人阴的样子,被手指试探着摸了摸就微微抽搐起来。
现在这婊子无遮无挡躺在他下了。
师兄在干他。
这一摸好像动了什么开关,很快便见大颗大颗泪珠落,了指。
他第一次在心中骂人婊子,而李忘生也的确不辜负骂名,此后更是多次被他捕捉到通后的痕迹。
他大起胆子想碰师兄,哪怕只是肌肉结实的手臂也好,却抓到了师兄衣袖。
谢云到底不能将这事公诸天下,只冰了脸单方面割席断袍,李忘生约莫也猜到原因,便逐渐不再同他事事一,若今日算得上,倒是两人久未有过的亲密相了。
李忘生在他下呜咽着叫师兄,被捂了口鼻撞得更狠,人瘦,阴又太大,进去时小腹便凸起可怖的形状,教人不敢想内里甬已满胀到何种地步。
他当然可以一个温柔的情人,却懒得为婊子浪费心力。于是每一次闯入都强至极,肆般碾开肉每一肉褶,很快将花口摩出熟红颜色。
谢云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一时着了艳鬼的只是丢并不丢脸,他自我安。
他气极,恨恨在那朱砂上轻轻弹了下。
被望压过许久的黏腻恶心感又顺着食向上爬。
“师兄,忘生好难过。”
明明是纤瘦白皙的少年躯,前却着微隆的肉,间也多出一口来,似乎比他瞧见那日更红了。
谢云被招待得还算尽兴,从内里抽出来,在了被蹂躏得还不能完全闭合的花口上。虽然不知李忘生能否怀孕,他也不想平添让自己成了来历不明孽种亲爹嫌犯的风险。
谢云右膝跪进他双之间,让他没法再并,细细赏起那朵古怪的花。
便是这下还是他亲手解的。
缠了他一夜的艳鬼睡在旁边,面容恬静,手中悄悄攥着他衣服一角,看起来特别乖。
半透明的浊被翕张的口进去一点,更多的下来,像里面被满了,不住了,沿着大内侧往下淌。
他厌恶这对他心怀绮念的放婊子,吐过当晚却梦到了那畸形躯,次日醒来亵了一片,他将这莫名兴致推给猎奇,恶狠狠想着有朝一日不再怕脏了手,就要生剖来看看构造。
被服帖的阴并不如何紧,胜在乖、热又会,怎么干都不破,像个完美的阴套子。
他险些立即又出水。
“乖师弟,”谢云拍了拍床榻,一字一顿,“爬上来。”
乖什么,李忘生想着他也没妨碍给别的男人干。
李忘生侧过脸去,明明里吃着东西,舒爽得都在打颤,卷土重来的瘾症却似乎更重了。
谢云虽恶极了他,却没兴趣让纯阳弟子多个被狗过的师兄。
谢云上衣装整齐,只解了下他,神色更不似情动。
是师兄,师兄。
膛只会想袍下束了几层一样,见了李忘生整个人也只会想他同多少男人苟合过,又将他这个师兄了多少次助兴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