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丹恒回答,景元猛地加大了力,狠狠摆腰冲撞那口贱,同时死死扣住丹恒的腰肢合着干的动作将人往肉棒上狠掼,硕大的死死着花心摩转,直干到子口微微张开的小里去,大鸡巴被小的越加胀大,细难耐的颈口发着抖贴上去想要把那炽热的肉棒进去,丝毫不顾主人正经受怎样的折磨。
于是景元更加有恃无恐,大手附骨之蛆一般死死压在小教授的小腹上,挤压着里面的小包,惹得人止不住的打着颤。
收紧的括约肌被慢慢放松,丹恒感受着在膀胱中汹涌翻,在景元的按压下被裹挟着冲进,那种酸涩而又畅快的感觉让他有些着迷,酥酥麻麻的电感从小腹顺着每一丝神经泛及全,丹恒突然狠抖了两下,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似地呻,眼微张,直直了出来。
“呜嗯...别,啊啊啊啊——”
“呃嗯!”景元闷哼两声,抽搐两下借着这的淫水了出来,一一的带着的力冲击着子的每一肉,感的腔口痉挛颤抖着满盘皆收,活活被成了一个鸡巴套子,紧紧的箍在上不肯松口。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高速抽插下花里的淫水被搅打成绵密的白沫,顺着景元的大鸡巴出来,要掉不掉的缀在雌和肉棒的连接,色情而淫。
口毫不吝啬的接纳了大的鸡巴,像一片红的贱肉般烂抽搐,痉挛着紧紧着,讨好似的不肯放开。丹恒猛地直起腰肢,脖颈高扬脑袋后仰,发出一声粘腻的呻,眼神越加迷离,肉棒颤抖着吐出一丝前列来,细细的一顺着留在小腹上,留下一旖旎的水渍。
丹恒全都抽搐着痉挛着,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雌,感受着里那炽热的大鸡巴正在狠狠干他的子口,一阵酸涩酥麻从花泛滥开,丹恒长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咙眼中生生挤出一声破音的尖叫,哗啦啦一大温热淫水浇了景元满,就着两人交合的肉涌而出,淅淅沥沥了出来。
黄色地溅在两人上,又和下的淫水白汁混在一起,大床被浇了个透,两人上也都是淋淋的,不只是还是汗水。
景元索推开被子,抱着人靠坐在床,丹恒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跪坐在鸡巴上,上半乖顺地趴在景元口,随着景元重重地弄发出或重或轻的呻,双手不自觉地环着景元的脖颈,失神迷离的眼眸被景元尽收眼底。
“啊嗯!!进去...进去了!啊啊啊啊呜...景元,呜呜呜...”
丹恒愣愣的看着他,水光泛滥的眸子微微失神,着迷发情似的。景元金色的眸子像有什么魔力一般,漩涡一样引着丹恒沉沦意志,呼越加重,丹恒鬼使神差般乖顺的点点,鼻尖发出一丝闷哼。
丹恒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尖叫着高水,随后像断电一般在景元口,半晌没了动静,只是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抽搐,感受内的快感余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嗯,呜啊啊...进去了呜...”
然而今天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宝宝,可以直接出来哦。”景元诱哄。
景元顺手抹开那水痕,丹恒的小腹光水,紧绷的肌肉摸起来感好极了。景元伸手按了按那有弹的小肚子,上的美人瞬间僵直了子,眸子中泛出水光,求饶似的看向景元。美人难耐的摇摇,贝齿轻咬红,羞耻得不肯张口。
“宝宝夹得真紧,这么喜欢被干吗?”
景元就着插入的姿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