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终于动了,景元抬脚,缓缓踩在那半的小肉棒上。
丹恒越发崩溃地哭叫着,神和都濒临极限,汹涌地总要找到地方排,前面的眼被堵着,酸涩的涨感让丹恒的小腹止不住地抽搐痉挛,他忠实地描述自己所有的感受,听话的小狗和隶都会这样的,于是他也这样了,祈求景元能将自己带回家去。
丹恒冰冷的瞬间被景元点燃,热从小腹蔓延到全,景元的碰就像野火,丹恒面红耳赤地撤回手,着腰把自己往前送了送。
丹恒嗫嚅着开口,这样的话他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说,但是今天实在是被景元
接着丹恒的下缓缓渗出一片来,几乎是透明的水像淫水一样,从女后的小眼里慢慢挤出来,足足漏了好几分钟,才终于了气,向前扑倒,脑袋砸在景元的上,吐着再也说不出话了。
“啊嗯!呜,啊啊啊唔!呜呜......”
“呜,呃,啊嗯,,从下面,呜呜......”
丹恒的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听话,几乎是下一秒,他的猛然紧绷,腰腹的老高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着,上半弯成一个畅的弧线。
丹恒几乎低到尘埃里去,他讲着自己被得死去活来得滴水不剩时才会脑袋发空喊出的称呼,用被羞辱都会半的肉棒蹭着景元的鞋子。
“宝宝,看着我,你抬看我。”景元轻声细语地哄着,捧着丹恒的脑袋,两人的额抵在一。
柔的肉棒被如此暴的碾压玩弄,鞋尖着膀胱狠狠挤压着里面的肉,里面剩余的被活活挤进里,但是被鞋碾着的小肉棒只漏出来一点,其余通通倒回去重新填满了膀胱。
......”
景元终于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结束了这场过分的调教。景元蹲下,捧着丹恒空白失神的脸,拇指抹掉他满脸的泪水口水,轻轻吻上了那张还耷拉着的小嘴,牙齿叼起丹恒的尖,用自己的推着把它送回丹恒的口中。
“呃呃啊——!”丹恒仰着脸大张着嘴,咙却像堵住一样只能漏出一点压抑的沙哑呜咽,无声的泪哭喊。
“宝宝不哭了,乖,都怪我,是老公过分了,宝宝原谅我好不好,嗯?”
“这样,太过分了,你,我不喜欢这样。”丹恒实在是被吓到了,他还沉浸在刚才被洗脑的情绪里,那种随时会被抛弃的恐惧和被暴于人前的羞耻感淹没了他的神智。
景元抱着人坐在沙发上,清理干净满地的狼藉,给小教授换了随携带的干净子,亲昵的贴着丹恒的小脸。
“啊啊啊啊啊——!”
“货,当面勾引人呢。”景元狠狠踩着几把左右晃着脚,鞋尖还抵着小腹的包压。
眼前的小教授像一块彻底打磨完毕的璞玉,赤的双泛着白玉一样的光泽,景元知丹恒已经快到极限了,他顺从景元的一切要求,接受景元所有的卑劣望,甚至说得上是溺爱,喊出每一句景元迫他的话。
“我,不出来,呜,啊啊嗯,里面,好酸呜呜呜呜。景元我不出来,啊啊啊啊回去了!回去了!”
丹恒哭得红的眼睛痴痴望着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和神的双重刺激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再次回到景元温的怀抱里时,他才如梦初醒般哭出声。
“那就用另一个眼吧,宝贝,我们之前试过的。”景元诱哄,也许是达到目的,也许是情不自禁,他又换回了这个缠绵悱恻的称呼。
“......罚你...不准走。”
“宝贝是很乖很乖的宝宝,主人不会不要你的,知吗?”
鞋底的花纹杂乱而突出,碾得红充血,留下不规则的印子。却被刺激得吐出一点粘来,丹恒的手还乖乖放在鞋尖上,就像他自己按着景元的脚在自一样。
“乖乖,不玩了,宝贝不喜欢我们就不玩了,宝宝罚我好不好,罚老公一周不许跟宝贝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