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拨弄开,下巴便痴痴耷拉了一半没法自己合拢。丹恒的眼睛半睁着,却只出下面的一点白色来,睫颤动间眼球飞快上翻难以下落。景元捻起美人的眼,用尖打转舐着眼白,激得小教授又哼唧着挤出两滴眼泪来。
被玩弄开发到极致的榨干每一寸酥麻快感的来源,又被这汹涌而来兜盖脸的重快感裹挟着,最后彻底溺死在其中,在景元手中变成诱人淫却羞涩不自知的美丽样子。
“呜呜啊,什么东西,啊,里,是,我的手?”脑袋昏昏的丹恒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挣扎着想要抽出手指,却被景元按着手腕插的更深。
失去意识的小教授时不时抽搐两下,带出点糊的闷哼,最后悉数被景元温柔的哄弄消弭在空气中。
脑袋已经坏掉了,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丹恒眼前一片空白,绝的快感像锋利的刀剑把他的脑子搅得混混沌沌,美人抖着却说不出半个字,只能发出啊啊的短促惊叫,伴随着和哽咽,真像个被傻的小哑巴。
衣冠楚楚的男人翻动手腕,赤满面红的丹恒便哆嗦着又又,轻吐红大张,翻白的双眼中爽地淌出泪水,混合着涎水糊了满脸满。
景元抱婴儿一样把人横圈进怀里,一手搂肩另一只手还环在丹恒腰上轻拍着美人的脊背。
“宝宝在被
丹恒几乎要崩溃,疯狂的摇抗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被手掌撑的殷红。他好像一个恬不知耻的下贱货,饥渴的想要把整个手掌都进去藉欠的口。
景元玩的不亦乐乎,亲亲这里咬咬那里,探索着丹恒上每一个隐秘的按钮。他把玩着教授细的手指,一舐过去,又用指尖笔沾了自己的口水在丹恒的肌肤上画画。
飞鸟坠落在狮子的背上,羽翅陷在蓬松柔的白色之中,温的感春水一般包裹着丹恒每一寸肌肤,他眯着眼睛吐出口热气来,彻底昏死在一片光中。
“呜嗯,啊呃,哈啊,哈啊,呃。”不成语句的呻断断续续的,是丹恒无意识地反应,他几乎已经说不出话了。
景元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他爱极了这样不能自理无法自控的丹恒,这幅美丽的躯在自己手下越加成熟诱人,脆弱易碎的宝贝把玩在手里,景元稍一松手就能致其于万劫不复。
的没有一点意识,胳膊被抬起又重重垂下,脑袋歪在一边,还吐在外面,耷拉着口水了小教授满脖子。
“宝贝好乖,”他亲亲小教授的眼睛,颤抖的睫过角,沾到一点眼泪。景元,“好甜,宝贝的眼泪和水一样好喝。”
于是他真的放手了,手指从后里抽出,手掌也摆脱了阴的桎梏,黏腻的水声戛然而止,最后几滴水渍被甩在丹恒痉挛的小腹上,轻飘飘的水点却像有千斤重,坠着美人重重砸在景元怀里。
丹恒大张的齿间出最后两声高亢的哀叹呻,干尽的水带走了最后一丝神智和力气,小教授彻底沦陷在景元一只手便铸就的厚情里。
“真棒。”他俯一下一下的轻轻亲吻丹恒,脖子耳朵,眼睛额,他吻上爱人汗的额,的眼睫,沾着口水的红,像狮子舐自己的猎物,将代表征服的牙齿咬进每一寸肉中。
上。
“全都干净了,一点都没剩下呢。”
景元怀抱着青年摆弄他柔无力的,像抱着一个致的大玩偶。昏睡的教授变得更加迷人,毫无防备的大喇喇暴着。
“啊哈,呜,啊啊啊啊啊啊――”
“呜嗯!不要,好撑呜,手掌,进不去。”
丹恒悠悠转醒时,景元正抓着的小教授自己的手指往女里,四手指插到底,被冷落多时的口卡着手掌饥渴吞吐着,丹恒下意识的蜷缩指尖,却刮到感的肉,把自己的浑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