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建设后,哈利抬地走出浴室,打定主意个穿上子不认人的冷酷嫖客,他只需要闭眼享受德拉科带来的快感和高,不用为德拉科上别人的痕迹黯然神伤,横竖他只是个人人都可以买来宣的子。况且德拉科的技术这些年被磨练得没话说,物超所值,有什么可难过的。
他气势高昂地迈进卧室,德拉科正坐在摇椅上无聊地翻着财经杂志,正巧翻到一个近些年横空出世、大红大紫的魔药品牌专访,被采访的创始人不是别人,正是德拉科过去还算亲近的朋友布雷斯・扎比尼。时过境迁,对方穿着裁剪合的三件套,文质彬彬地接受记者采访,德拉科衣衫不整地着肉生意,一个天一个地。
听到动静,德拉科合上杂志,心不在焉地抬眼望向他今晚的客人,紧接着哈利就有些无奈而凄惨地发现,他刚刚的大段大段的心理建设一点用都没有,那双波澜不惊的灰眼睛只需要一个普通的眼神,就像一针戳破了气球般轻易推翻了一切防线,城墙轰然倒塌,暴出其中脆弱的真心。德拉科自然不知哈利心中的混乱,相当麻利地进入了日常工作状态,走上前轻吻哈利的。
不同于文艺作品里常常歌颂“吻是爱人的专属”的子,德拉科压不在乎他吻的是客人还是爱人,毫无压力地用撬开了哈利的牙关,热烈又缱绻,仿佛他有多么珍爱怀中人般。浴袍被随意地扔到床柜,两个人纠缠着倒在老式的雕花大床上,哈利一边迎合着吻一边挣扎着从枕下反手掏出几个避孕套,进了德拉科的手里。
客人的需求自然要好好满足,德拉科松开哈利的嘴,撕开一个避孕套,一只手解开链,套在了那微的大阴上。哈利息着,有点失神地看着德拉科把未干透的发用随便一扎,伏撑在他的上方。
“老样子,只用后面,不碰前面,对吗?”德拉科轻轻了哈利微立的首,“而且要事后服务?陪睡呢?”
“……别废话。”哈利默认了那一系列的“项目”。
“好的。”德拉科听从了客人的话,把哈利翻了个,高高翘起,并贴心地拿过一个枕垫在他的颈之间,不让他趴得太难受。床柜里放着他们在会所第一次发生关系时,被会所女老板强行推荐销售的剂,德拉科往手上挤了一些,接着便将黏糊糊的手指探入了眼前微缩的后。
被扩张的酸胀感相比前几次轻了许多,德拉科明显记下了他的感点,总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那个小小的突起。哈利将脸埋进松的枕,受不住的呻声尽数被其收,变成闷闷的响声,填满后的几手指无比柔和地抚弄逐渐动情的肉,冰凉的剂也被细致地涂满内,然后因肉裹挟而升温,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拉出暧昧的白丝,一条一条地滴在饱满的肉和上。
亲昵的吻密密地落到了紧绷的脊背和蝴蝶骨上,哈利能感受到德拉科似乎是刻意带着一种作秀的虔诚感去吻,无关爱情,只关乎客的验,不仅不浪费扩张的空余时间,并用几个表演意味的吻让他们觉得自己是被爱的、被捧起来的。但不幸的是,哈利还真吃这一套,于是肉更加热情地缠上了德拉科的手指,分的与温热的剂一起弄了它们,缠绵出咕噜的水声,谁都能听出来他被爱抚得多么舒服,连完全没有被碰的雌都嗫嚅着吐出一点水。
哈利着气,趴在床上的姿势让他没法看到德拉科,只能感受到手指在内摆弄肉的感和快速略过的肢接,暧昧又缠人。即便是有剂的帮助,他得也还是太快了一点,情不断积攒在下腹,让阴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偏偏德拉科忽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专门戳弄着要命的那点,尖锐又迅速沿着脊椎蔓延全的快感让哈利意识到再这么下去,他有可能丢脸地被德拉科活活用手指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