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似乎已经死了的绒海胆,牛甚尔伸了个懒腰,丢下盘子拽着十九就走出了门,临走时甚尔背对着海胆嗤了一句:“所以接下来自己选吧――小子,我的可够多了。”
和着伏黑甚尔阴阳怪气的叫床,十九好容易才从那柔丰盈的房里挤出了几滴稠的初,自觉完成任务的十九推搡着甚尔的大,示意对方放开自己:“好了、出来了出来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啊?”
没办法,能让甚尔都开口喊疼,他实在是不愿去想象那种感觉、带着手套起码能舒服一点?
,你倒是啊――呼,继续、嗯啊,还有你小崽子,看着点――既然你不打算吃那就让他来。”
十九原地抓狂:说到底他为什么要遭遇这种事啊啊啊啊!过去的我、你打mod都不看一眼内容的吗??!还有伏黑甚尔你果然是个人渣、纯的!
第一次采用这个位的十九完全没心情欣赏牛难得一见的风情,被甚尔的翘着,十九一边默念色即是空一边隔着手套继续推挤牛的,断断续续的溅落的声音刺激的十九只想赶快完成任务然后跑路――毕竟人家爹这么是为了孩子、在这种时候起来未免也太过禽兽了――但这样的甚尔真的好色。
“唔,别想跑――你难打算让我自己单手挤吗?”果断拒绝了主人的甚尔尾巴一甩就拍上了门,着十九和海胆走到桌边,甚尔对着桌子俯下,把对准了桌上的空盘:“继续、别想着偷懒啊、主人?”
下意识跟着指令动作的十九呛了一口,被汹涌的量直接埋住了口鼻的苦牧场主意识到牛居然是来真的!满心我之下为了不被甚尔的子憋死,无奈的十九举手投降――拿出了之前饲养牛时和甚尔培养出来的无用默契――他伸手顺了顺牛的背接着又拽了一把甚尔的尾巴,示意某个人渣赶快撒手。
他实在是不想回忆刚刚的情形――那怪异的腥味还在嘴里缭绕不去――不停的提醒十九他刚刚究竟了什么。
踢了踢牛依然缠绕着自己小的尾巴,十九示意这个发癫的爸赶紧放人:“别叫了行不行、你真是、那孩子还在啊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好了放手了祖宗!”
闭着眼睛缓了好半天的十九慢吞吞掏出牧场主手套,不情不愿的上之后,对着伏黑甚尔鼓胀的子开始愤似的又掐又。
被拎着换后背位,挣脱失败的十九,只能一脸无奈的从背后环抱着甚尔,再一次开始属于牧场主的辛苦劳作。
顺便十九也能安一下自己:好歹这么挤还能隔着一层布嘛......苦牧场主一边对着子动手动嘴一边默默垂泪。
伴着甚尔嗯嗯啊啊的转音,在甚尔左上打着圈按压了近十分钟的十九终于看见了曙光,眼看着汁终于盛满了一盘,十九大松一口气,撤出手就准备跑路。
算了,早就知这牛疯的不轻、小海胆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只是两口通了就好了――个屁啊!!完全平复不下来好嘛!
浅口木盘旁边,被甚尔按住的惠死死闭着眼睛,任凭飞溅的汁溅自己的绒,一动不动连呼都停止的海胆仿佛就是一个纯粹的绒摆件。
接收到信号的伏黑甚尔放松了对十九的钳制,终于被放开一点的十九在牛的大上艰难的偏转脑袋,先是出口鼻狠狠了几口气,接着满面通红的闭上眼睛调整心态:
伏黑甚尔松松垮垮的站在原地,随着十九手上的动作哼哼唧唧,那呻声明显比平时大得多也作的多――被困在十九脑袋上的海胆已经变成仙人掌了,只是杀伤力实在不够看的――甚尔的大手就像五指山一样牢牢困住了无助的海胆崽子,父子相残局面里唯一受苦的只有把海胆在上的十九:这孩子情绪激动起来那属实有点扎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