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速度陡然增快,袁基陡然被前后摆动的木颠起来,随着木晃动,约莫一多半的假阳被迫抽出来,下一秒又狠狠贯穿到底。袁基的声音立刻压不住了,原本的闷哼声消失了,他胡乱的叫起来,被插得带上了哭腔。
袁基不会说什么淫词浪语,情至深也只是不断的喊着殿下,把这两个字碾碎了,在嘴里翻来覆去的念,温热的口腔小心翼翼的着这两个字,于是唤出来的字都带了暧昧的感。
你愣了一下,了然的笑:“你过了?”,你凑上去,亲亲他的脸颊,很满意:“……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语句被颠碎,他上的那份端方立刻消失不见,吐出的字是的,发着的,在人心间燎一圈,久久的留着温,泛着暧昧与旖旎。
他上了木,你帮他调整姿势,后对准直的巨物,一点一点吞进去。
袁基其实更偏好暴一点的爱,就喜欢那种得他失神口水翻白眼的法子,好像只要这样,他才能难以自抑的获得最隐秘又最极致的快感。
你按了第二个按钮。
木开始有规律的前后摆动,淫靡的水声响起,袁基半闭了眼,眉微微蹙着,呼急促了些,时不时长长的嗯一两声。
袁基的止不住的颤抖,你坏心眼的把他往下一压,他被迫猛的坐到底,难以抑制的溢出一声闷哼――爽的,他前面都瞬间抬了。
后渐渐泛起酸,但更明显的是直冲的快感。袁基攥着鬃,背弯出弧度,似乎是想蜷缩起来,以缓冲过量的刺激。
他不开口,光风霁月的坐在上面,不像被,倒像要去出城打猎的公子哥。
肉深深浅浅的吃着阳,交合的黏在不断抽插中被打成白沫,顺着慢慢的下来。他的颤的夹不住,呻声也频繁变调,可怜得很,木摇晃时带起的淫靡的抽插声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声音尽力克制尽力隐忍,却还是从齿间出来,这份隐忍更让人血脉贲张。
袁基有一点恋痛,你知,而且不止这样,他似乎有一种埋藏很深的自毁,爱要爽得忘乎所以,必须到最后累昏过去才罢。似乎他通过这些方式,能短暂的逃离袁氏长公子这个名号带给他的桎梏,在那一瞬间他才能自己,成为真正的袁
袁基还是不正眼看这东西,耳的热还没褪去,衬得他越发面若芙蓉。
“嗯……啊、殿下,殿下……”
只有袁基自己知他现在有多爽。假阳够够长,每一次上去时都能狠狠碾磨过感点,快感像带电的鞭子,顺着背脊而上,冲到脑海里,炸出快感的烟花,又留下源源不断的余韵烬。
“嗯嗯,我教你……诶?”
他更紧的抓着木的鬃,木没有鞍镫,他双只能稍稍夹住腹,全上下的受力点后移,每一次前后摇摆来回时,假阳都是几乎整出,又吃到最深。
你手已经熟稔的从口进去,从腔摸到腰,一路到了尾椎骨,刚准备哄哄他放松点,好叫你个,没想到指尖刚碰到,便感觉一阵濡。
你哼笑一声,伸手按了开关。
他不吭声,你愉悦得很,半哄半骗的他坐上了木。
袁基的手揪着木真的鬃,略有些不安。这木的好似活物,坐上去有种奇异的感受。他是断断不肯暴自己的感受的,收拾好表情,除了额间渗出的薄汗,又是一副端方模样,任谁也看不出他后正着一骇人的东西。
“慢……慢点!殿下!……”
“这个,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