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褶皱被你强行一寸一寸的碾平,孔仰着,脖颈折出漂亮的线条,他看起来完全沉溺在了这场痛苦与快乐并存的爱中。
你换着角度抽插,好像突然对孔发出的叫声产生了兴趣,他不得已拿手罩在嘴上,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叫声。太淫乱了,他想。
后的阴像是凶一样狠狠地捣着,让他几乎误以为自己是什么的低级工,水声噗嗤噗嗤的,交合淫靡非凡,清澈粘腻的淫在一次次抽插中达成泡沫。孔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他真的快要崩溃了,各种意义上的,无论是发生的场所,还是分外凶狠的爱,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礼法君子之,破碎的话顺着指溜出来:“唔……啊啊——太深了……太重了、好爽……”
你箍住他劲瘦的腰,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关一松,抵着他的感点,把稠的到最里面。孔已经说不出话了,张着嘴只能发出微弱的哈气声。
完,你舒爽的喟叹一声,孔的子没了支撑,眼见着就要下去。你扶着他,调转了姿势,把他搂在怀里,孔的小腹还在无意识的痉挛,你拍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给他顺气。
“好厉害,文举,”你贴着他耳边夸他:“今天好棒好乖呀。”
他的眼泪已经无意识的了满脸,你替他掉,出小巧的痣。你一个一个吻过去,吻一个就夸夸他,替他梳理梳理长发。
过了好半晌,孔的还在不住的微微颤动,意识却已经清醒了。他眼里的泪还没有干净,仍是一片水光,却扭过不愿意再看你。他伸手去够自己的衣服,微微推开你,一层一层披上衣服,系衣带的手都是颤抖的。
你自知这次玩的太过火,也料到了他大约会是什么反应,你摸摸鼻子,颇为不好意思:“文举……”
“别过来!”谁料他突然喝你一声。
孔看着凌乱的书案,淫靡的水痕淋淋,都快在煎熬里熬化了。他在想,是不是一开始就不该这样?他是臣,你是他决定效忠的君,从一开始的那个晚上,他就不该踏出那一步,从此你们两个的关系再也不纯洁如初,而是夹杂着望,维持了一种绝不正常的从属关系。
天知他每天有多挣扎,一边是义礼法,一边是自己的私情,他光明磊落过了半辈子,从没尝过情爱的味,岂料行至半生突然在你这里懵懵懂懂的懂了这些,从此他再面对你时,心中的种种规矩全都随风堙灭了,陈书之言夹带着酸楚,夜半留门期待着你的到来。
看看他都干了什么?君臣相、荒唐无度、白日宣淫,哪一个拎出来,都是把那个正直的孔文举架在火上烤,而他居然还放任、默认了这种关系的存在,还让他存在了这么长时间。
他对自己的自厌在此时达到了峰,他觉得他这些所作所为令他自己都作呕,更不愿去想别人会如何看待这些事情,孔在此时变成了怯懦的人,在情与爱织就的迷里迷失了方向,心中一片茫茫然不知去往何。
这是你第一次见到他近乎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下不由紧张起来,放低声音哄他:“过来,文举……怎么离我那么远?”
“……罪该万死,不敢靠近殿下。”
你听他话音,心下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由懊恼,明明知他是怎么样的格,却太过急躁冒进,如今他肯定在想着退缩。
于是你自己走过去,扶他坐在椅子上,替他肩,孔微微挣扎着低声说殿下这不合礼法,你笑:“就我们两个人,别这些了。”
“……君子慎独。”他说完,又开始觉得没能到这些,不由郁郁然,偏不想看这一室狼藉。
你心下暗不妙,决不能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了,再讨论下去你怀疑孔回去就会拿绳子吊死自己。你岔开话题,问他:“你来时问我说有些地方不懂,如今还解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