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他该高了,他也确实如你所料。高时人其实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面表情,你看见陈登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略往上翻,也冒出红的一个尖,他的息声也开始颤抖,不由自主的腰,腰弯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淫态毕。
就在这时,你锐的听见好像有脚步声靠近,手下动作猛的一停。陈登离高就差那么一步,现在却被你伶伶的悬挂在一个进退都难得境地,他当下眼眶就蓄了些生理的泪水,从间挤出一声哀哀的呻。
你安抚的亲亲他,示意他听动静。
“……楼主……没回来,……找了吗?”
声音听着像云雀。
陈登很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呼声一下放轻放缓,希望着自己不要被发现。
好在边的芦苇很高,足够把你们的形完全隐藏,你感受到陈登的子无意识的抖着,知他害怕,把他往你这边又搂了搂,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
另一个男声听着像蛾使,你细细听他们的话,两人聊起你好像就只是作个开,后面就是正常的交,蛾使说你喜欢吃什么呀我给你买,云雀迟钝,说好的要不要给楼主带点。
你放下心来,这两人除了公费谈恋爱之外什么都没发现,毕竟不是人人都有阿蝉那样的听力。
你都只是勉强听清,陈登只是个书生,只好寄希望于你,看着你的表情变化来判断现在的情势是否安全。
你把眼神从远移回来,对上了陈登的眼,碧绿的一汪春水被搅动,他鼻尖渗出点薄汗。
你起了坏心思,毕竟是亲王,面上功夫一向滴水不漏,没人看得出破绽,你装作凝重的样子冲他摇摇,竖了手指在边示意他噤声。
他点点,你用气音悄悄声说:“别害怕……”
春风习习,芦苇间碰撞摩,发出沙沙的声响,你的声音混在里面了无痕迹。
陈登拉拉你的衣袖,示意说要不要离开。
你一本正经的摇:现在走只会被他们俩逮个正着……要是害怕的话……
你伸手,把手掌搭上他的眼睛。
这是掩耳盗铃吗主公?陈登轻轻攥住你的手腕,很明显的表现出不安来。
你另一只手却动了,变了种抽插法,每一次进出的时间都拉的极漫长,陈登骤然又被拖入情的漩涡,张口叫而不能,他看起来在崩溃的边缘了,只能发出些隐忍的闷哼。
他不停的摇,示意你不要来了,你只是更紧的搂住他,几乎要为一,后绞得很紧,你知他害怕,可这样又能让他更感,刺激到那一点时的快感比以往都要强烈。
水声,芦苇摇晃的沙沙声,陈登的低声,云雀和蛾使的交谈声,在此刻都被到风里,望的累积像涨,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脆弱,像一尾风中摇曳的小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望的水淹没他,吞噬他。
你的指尖一次一次的插进去,又缓慢的抽出来,比起抽插,倒不如说是碾磨,绕着那一个点,用尽各种方法刺激最感的地方。
陈登的眼泪不多见,至少你以往跟他的时候很少到他泪,但今天居然来的格外的快,你很快便感觉手掌下一阵热,他的腰在无意识的微微往前,一次次崩溃的弯起,一次次的难耐的下落。
陈登的息声陡然快起来,他别无他法,只好咬住自己的手腕无声无息的泪,下快感的累积已经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只消最后一点点刺激,就能将他整个人钉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