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个“熟人”正等着看他的笑话,简隋林想不到这么半天过去,他依然能忍得着装整齐发丝不乱,可见忍功了得。
邵群闻言心里阵阵烦躁,突然掐住边人的手腕,拉下他的,面色不善,阴阴愤愤,“今晚你留下陪我。”
“不想死得快就给我把嘴闭上。”简隋林从腰兜里掏出一把刀,在手里把玩时不小心割到手指,血冒出来淌进指间,他干净手指上的血,像品尝什么美味,眼神疯狂阴狠。
“邵先生,您还好吗?”男孩儿跪在他边扶起他。
一进房间,赵锦辛脚步凌乱急切,急着扑进浴室,很快凉水将他淹没。
男孩儿被那眼神吓到,脑子一懵连连后退,这人太可怕了。
简隋林走过去帮忙,男孩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谢,简隋林回以一抹怪异的笑,“不客气,只要待会儿别乱叫就好。”
只是等他出去一看,整个院子静悄悄,哪有简隋英的影子,他气得踢了男孩儿一脚。
“嗯?长得不错,今晚陪我?”赵锦辛住简隋林的下巴,左右审视一番,简隋林嘴角抽抽,忍着不适低声敷衍。
男孩儿握着刀的手发抖,随手扔到一旁的草丛里,也不敢再多停留,等简隋林走了好大一会儿他才哆哆嗦嗦跑出别墅大门。
所以在被送进房间扔到床上时,并不会注意是谁躺在他旁,而男孩儿看见房内情形差点儿惊呼出声,简隋林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简隋林拎着吓懵的人往外走,走之前贴的熄了大灯关上门,不在乎里面的两个人将会发生什么,他满心满眼是外面那个喝多的人。
简隋林走过去弯腰查看,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这才看向同样歪在一边的邵群,他酒量好,并没有完全醉,不过看到有人在他面前晃,他一阵晕眼花。
“今晚的事情你如果敢说半个字,我一定要你好看。”他把刀进男孩儿手里,然后转离开。
好不容易折腾出第一发,完的阴丝毫没有下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赵锦辛双失了力气,扶着墙角走出浴室,往床上一倒变得绵绵的。
简隋林将二楼的所有门关死,只留下这一扇门轻轻合上,一切准备就绪,他回到院子里,笑微微看着那群人玩闹。
来人不知说了什么,赵锦辛没他,简隋林轻轻带上门,脚步远去,从门里可以隐隐看见外透进来的一束光线,很细微。
“现在离开这里,不要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否则……”
夏日炎炎,星月当空,别墅里的冷气也不能叫他舒爽半分,他保留最后一点点清明,扶着自己的人声音有些耳熟,他努力睁眼也看不清是谁,大概是认识的人,幸好没有失态随意脱掉衣服。
里也阵阵发燥。
他握住自己那铁烙一般的,迟迟打不出来,动作渐渐有些暴力鲁。
两人跌跌撞撞往别墅的房间走去,房间全在二楼,邵群醉意朦胧,不太站得稳,男孩儿力气小,撑不起高大健壮的男人。
已经没剩几个人,但是没有锦辛的影子,简隋林的目光与他相遇,朝他笑了笑,“我刚看见赵总搂着一个人离开,可能是回去了。”
“锦辛呢?”邵群撑起胳膊,摇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喝得实在多。
男孩惊喜万分,等了一整晚终于等到最后时刻,他庆幸自己坚持下来没有被男人冷淡的态度吓退,男孩儿仿佛看见了属于自己的曙光。
如果到此时他仍不明白自己怎么了,那他这财阀公子的份也只是吃白饭的,是什么时候着了儿?赵锦辛已无力多想,只想痛快地赶紧释放。
房间被了手脚,只有那一间微微开了儿,简隋林引导着男孩儿,合力将人弄进那间房,邵群醉狠了,怎会注意到怪异的细枝末节。
“锦辛?锦辛?”叫了好几次没有回应,他抬眼望去,只见到一张微微熟悉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不是锦辛。
后半夜其他人陆续离开,简隋英同样喝多了,直接歪倒在泳池旁,嘴里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拿着刀了个割的动作朝前几步,表情狰狞阴森,男孩儿脸色煞白,急忙捂着嘴摇,吓得眼泪憋着不敢出来。
……
赵锦辛早已忍得难受,浴室里那点凉水解决不了问题,火烧进脑子,烧得他全发。
猩红的东西怒胀,了好几十下,越来越热,冷水里他了不少汗,口剧烈起伏,表情近乎狰狞,眼睛紧闭,隐忍着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