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邵群已完全石化,脸上的血色褪个干净,浑shen血ye冲上touding,心情无法言语,他赤红着眼瞪着床上昏迷的人。
躺在他shen下的人不是什么小男孩儿,是锦辛,是他捧在手心里舍不得怪责一句怕他受伤的弟弟。
邵群四肢僵ying,后背沁出冷汗,垂眸半晌,颤抖着手想碰一碰那昏睡的人。
深xi一口气后,他佩服自己在这一刻居然可以如此冷静,撤掉他嘴里shi答答的布料,小心解开手腕的衣袖,把人翻过来覆过去检查一遍是否有受伤。
手腕上一dao明显的勒痕,脖子以下的pi肤青紫交错,后背上不同程度红zhong,有深浅不一的牙齿印,千幸万幸没有破piliu血。
摸到五指清晰红艳艳一片的tunbu时,终于面无表情的面ju皲裂,从中间一分为二,碎成齑粉,悔恨怒火顿时吞没他。
他强jian了锦辛,他把喝醉的锦辛绑起来强暴了……
“锦辛……”
邵群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仓忙拾缀自己,趁着天色微亮时逃了,不敢再多看锦辛一眼,房内的一切提醒自己刚刚犯下了多荒唐的大错。
车子从城西快速驶向三里屯,握着方向盘的手青jin暴起,在红灯底下猛地踩住刹车。
车轮在路面上发出沉闷响声,犹如深夜的钟声,回dang在车辆稀疏的dao路上,车内寂静无声。
邵群紧抿着chun角,额前碎发凌乱垂落,盖住那漠然的眼神,他紧绷的每一gen肌肉如同山峦矗立地面,纹路分明。
驾驶室外的景象透过黑沉的车窗,映she1在路边的微光中。窗外一dao金红色光线升起,阳光破晓,一丝微热的风从窗隙里涌入,发丝微动。
邵群眸子一动,咬紧牙关,车tou在下一个路口急转弯,从另一条路折返。
距离那栋别墅越来越近,邵群心情复杂,他已经zuo好面对锦辛责问的后果,他可以承担,只要他的弟弟能解气,怎么样都行。
……
赵锦辛rourou发酸的太阳xue,余光扫到一枚泛着光泽的饰物,静静躺在床尾角落里。
如果不是他拉开窗帘,换掉这一室污浊空气,光线折she1出刺眼的光芒,或许不那么容易被发现。
一颗很大的蓝宝石,质地上乘,像是从什么东西上剥落下来的,正面圆run,背后平hua,显然经过人工细细打磨,成为一枚装饰品。
赵锦辛咬紧下颚,蓝宝石咯得手心泛红,手背上青色jin络分明,脸色沉得能滴下黑色墨汁。
相比阴鸷的表情,他的shen上遍布暧昧痕迹,是昨夜错误淫乱的床事留下的。
醒过来后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除了他自己,那个不知名的胆敢上了他的男人逃了…
想起昨晚自己shenti状况的不对劲,赵锦辛怒极反笑,这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动他,不知dao他是谁吗?赵锦辛一腔火起,只想把那个给他下药压他的男人揪出来,然后将他剥pi拆骨。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赵锦辛生平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他哪里平静得下来。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何况是天之骄子骄傲如他,这是绝不能容忍的事情。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昨晚来的人太多太多,场面也混乱,他不知dao是谁有胆子敢这么zuo,脑子里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还有那近乎熟悉的声音,是谁?
毫无tou绪,房门被人敲响,赵锦辛看看自己寸缕未遮的shenti,冷笑着走进浴室,简单冲洗了一番。
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换,昨天的衣服胡乱扔在浴室里,东一件西一件,早已shi成肮脏的拖把布。
不guan门外是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