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隋英简直要对他拜,如果说刚得知这个消息他是三观震碎,此刻已经碎成了粉末飘散在空气中,紧紧提醒他,他兄弟疯了。
“你,打算怎么办?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儿,何况你不是还有婚约吗?那个戚茗你还娶不娶?”
“我不想结婚了,我要对锦辛负责。”
赵锦辛几天没见到邵群,忙完后过来找他,开门进去时屋内没人,想来这时间段邵群应该在公司,他来得不是时候。
简隋英可以肯定,邵群不是开玩笑的,他用他钢铁的老二发誓,这个男人因为上了一次他弟,已经沦陷了自己的浪子之心。
的感应灯亮起,他点开中央空调,轻车熟路翻冰箱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又拆了个冰淇淋球啃着,呼出一口凉气后才舒爽一些。
邵群没想好怎么办,他一想到锦辛就血加速,避而不见不是解决之,事情总要有人去解决,他错的他应该承担后果。
群沉默不语,颓废的脸色浮现认真严峻,眉紧紧蹙到一起,显得神色凝重,简隋英的心沉入谷底,这……真的??
“谁知呢,或许他另有目的。”邵群看了他一眼,眼神别有深意,轮到简隋英心惊肉,后背沁出汗意。
“他到底想干什么?这兔崽子,养不熟的白眼狼,吃里扒外,一天天儿净想着算计我,我欠他妈全家的,这次我绝不放过他。”
“不知,我现在也没想好。”邵群抱着埋苦灌,四五个瓶子增加到十几个,也不知是想通了或是喝晕了。
“你认真的?你别只了一次错事就将傻进行到底,没那个必要吧,再说了,你对你弟,难得起来?”
等待的时间无聊漫长,赵锦辛舒爽神放松,歪在沙发里睡着了。
琳琅满目,收列整齐,赵锦辛量和邵群差不多,只是没有他壮硕,穿起邵群的衣服略微松垮,好在T恤宽大一点也没什么不合适。
“我但愿你是一时睡爽了产生的应激反应,而不是觉得自己爱上了你弟,这一点也不好笑。”
“我不能让锦辛糊里糊涂地上了我的床,我要对他负责,我不能让他一个人。”
邵群酒吧买醉,而另一他家里已经被人悄悄进入,风雨来,该来的总也逃不掉!
“得起来,我会想他,我他妈脑子里总会想起他,所以我才不敢见他,不是怕他知那个人是我,是我自己,我怕控制不了,会对他再什么不好的事,这感觉很可怕。”
几百平的大平层,两室一厅,屋内一尘不染,有保姆定期打扫。赵锦辛坐进沙发里,估摸着再一个多小时他哥该回来了,拿起手机打了两个电话无人接听后也没在意,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在家等他。
邵群和戚茗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戚茗有女朋友,他也没有负担,他俩本可以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但是……
“你要怎么负责?给他钱?他不缺钱,照你以前的法,结了婚一样可以对他好,难你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以后你爸再你,你到哪里找这么契合的合作伙伴。”
一觉醒来鼻子稍微阻,上黏糊糊,沙发不透气,他睡出一汗。有空调的风着,一会儿汗的地方传出冰凉的冷意,他伸了个懒腰,拽了拽上的衬衣,后背很不舒服,衣服贴在肉上,他需要洗个澡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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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开什么鸡巴玩笑?退一万步讲,你弟一个大男人,他只是被你上了一次,能吃什么亏?又不是女人,难需要贞节牌坊,难不成能怀孕,找你要名分?圈子里浸淫这么久你看不透这一点?”
外烈日当屋内凉爽宜人,他站在中岛台,将那盒新拆封的冰淇淋球默默吃完,盒子丢进垃圾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连续吃了满肚子的冰块才降下他从外带进来的暑气。
不是看不透,是他舍不得,不舍得,丢不开,“是,这是他应得的。”
邵群的衣帽间和收藏室在一个房间,他很轻松的推开隔间的门,背后近百平的空间,一半藏品一半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