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十手卫能感觉出小猫在很努力的讨好自己,但奈何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倒是昊苍继续服侍未曾被屠苏吞下的位让人难以招架。“小天儿啊,这会儿就……呼……别添乱了,”十手卫哭笑不得的了昊苍的犬耳,只感觉自己真是遭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屠苏,听话快吐出来,我……”箭在弦上,十手卫来不及多想将屠苏推开,真人小孩儿嘴里他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放……但脑袋发蒙的屠苏还没从被推开这件事中缓过神自然不知躲闪,浊白了他满脸,就连乌黑的发丝上也挂了些白色。
老卫来不及回味快感,只感觉胤局很快就会杀到他家门口把他大卸八块。
他的小狗还一副懵懂的样子,把屠苏捞到床上压在人上细细净他面颊上的浊。“我说小天儿,你能不能长话短说跟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十手卫把昊苍揽进怀里,屠苏看起来不太高兴,十手卫赶紧拍了拍他的脑袋给小猫顺安抚,“他这啥情况?”“哈……被之前那个嫌疑人动了手脚,我俩之间短暂的出现了共感现象,”昊苍着仅剩的一点理智尽量阐述明白,“你也看到了,我这个样子共感给他,他又没经验,热糊涂了。”十手卫眼神一沉,他蓦然想起当时那个嫌疑人的话,合着是在这等着呢。“那我看还是先送你们去医院看看……”十手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昊苍打断,那双赤眸中的火几乎要将十手卫都燃烧殆尽:“来不及了,我已经……到极限了。”
昊苍跨坐在十手卫的上,就如同他们第一次的那个晚上,将那再次立的阳物抵在花之间,然后塌下腰将其整吃下。他已经习惯了暴的爱,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昊苍猛的仰起,赤红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着。只是这样的进入对于屠苏而言却是太过暴了些,屠苏只感觉有一无形的巨物直接挤开他狭窄的甬不不顾一下子到了最深,他几乎瞬间就在疼痛与欢愉中到达了峰,一朵肉花不停的出水来,屠苏蜷缩起,细微的呻声从畔溢出。十手卫感觉自己的良心正在被人拿着鞭子狠狠抽打,他把屠苏从恩利都带回来的时候小家伙才那么点点大,他是一天天看着屠苏长大的,甚至把他当半个儿子看,他把屠苏从那魔窟里救出来可不是为了让他有朝一日以相许啊!
“嗯啊……老卫你……动一动……”昊苍的力也已经被情热消磨殆尽,自己扭着腰吃了几下就受不了了,可怜巴巴的开口,十手卫最受不了他的小狗出这副样子――他因此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施倾向,昊苍习惯了暴,太过温柔反而会让他难以达到峰,如何能让小狗爽到又不至于勾起他不好的回忆,这个度十手卫也摸索了一段时间才有了把握。
但这个度对于屠苏而言显然还是有些太过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