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心领神会的保持了沉默,“好了,游戏结束,让我们去会一会那漏网的小老鼠。”
当监督三人慢悠悠出现在那条密时,卡尔罗和他的保镖们正在为那看不见的墙而焦烂额。“别费力气了,连十手卫和昊苍这个级别的都还没打破过我的虚界,就别为难你的保镖们了,”监督懒洋洋的开口,他对那些指过来的枪口不为所动,这点人甚至没有让他拿出武的资本,“虚界,能吞噬掉任何比它直径要小的非生命,而我呢,现在能展开虚界的最大半径是十公里,换句话说,你想离开这栋楼很简单……”那双黑眸中是戏谑的笑意,“变成尸就可以了。”“你是同调者?”卡尔罗眼神阴翳,他不是对白荆科技的监督一无所知,但从任何渠得来的消息都只是说他应该是个非易感的普通人才对,“是啊,这事儿世界上只有四个……哦,现在有五个活人知,”监督看了一眼田偌,临时改了口,“至于你嘛,很快就会去见阎王了。”
“呵呵呵,杀了我又如何,就算我死在这里,我的作品也会一直留存于世,”卡尔罗突然笑了,他那病态狂热的视线落在田偌上,令人骨悚然,“他会带着我最得意的作品活下去,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会记起我,记得我卡尔罗!”“……你在想屁吃,”监督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粘在鞋底的口香糖,“你爹尽可以向媒向舆论施压,他会是白荆最新的疤痕美容项目第一位受益人,你们所有的招数,我白荆科技全接着。你的艺术?笑死人了,没人会记得你,一个稽的小丑罢了。”“不……你不能这么!”卡罗尔神情微微一怔随后变得歇斯底里,猩红的血丝爬上他的眼白,监督太懂得如何击溃这些自诩为艺术家的家伙,他跨出一步挡在田偌和卡尔罗之间,掰了掰手指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去,“我怎么,反正你也看不到了。”
“你之前是怎么折磨田警官的,嗯?让我猜猜,你应该也用他的家人,朋友威胁过他,着他向你低,是不是?”一拳打在那张充满恐惧的脸上,力度之大瞬间就将卡尔罗连人带轮椅一起掀翻在地,他没有去在意那些聒噪的保镖,自然有人替他去解决喽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人上人,可以主宰他们的生命,,乃至价值?”又是一拳落下,拳拳到肉,“不过今天不一样了,你将成为过去那些消失在夜色中的人的一员,而你的父母也将与你视为蝼蚁的人一样,夜夜以泪洗面彷徨无措的猜测你是死是活……当然,如果你对他们而言足够重要的话。”
“现在,让本监督送您上路吧,卡尔罗少爷。”
一拳又一拳的落下,鲜血四溅骨骼碎裂,卡尔罗很快就没了挣扎的力气,直到他的脑袋被打成一滩肉泥,红白相间的从破碎的骨中出来监督才缓缓停手,保镖们都被吓破了胆夺路而逃,只是这次挡住他们去路的是那温柔却又坚不可摧的水蓝色屏障。再温和柔的人也是血肉长的,会痛,会恨,田偌这一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自己都不愿去回忆,如果只是那千万次的针扎那咬咬牙也便算了,令他无法忍受的是为了满足卡尔罗扭曲的癖与施,他上总是被施加各种淫玩巧,他喜欢看自己尊严尽失苦苦挣扎在海中的样子,每一次都是一血淋淋的伤口刻在田偌的灵魂上,包括今晚,也会是一新的伤疤,或许将跟随他一辈子。而同他一样的悲剧过去又上演了多少次?有多少人在这样的暗无天日中恨而死,成为了这栋大楼里的那些所谓的“艺术品”?
卡尔罗有残疾,他每一次绑架与杀害都有这些保镖的参与,田偌没有理由放过这些为虎作伥的伥鬼。
“小田警官……”苏筱有些意外,她记忆中的田偌温柔得像一阵风,哪怕是在工作中也很少见他动怒,而那样温柔的田偌眼中却充满了刻骨的恨与滔天的怒火,为了他自己,也为了所有枉死在权贵之下的苦命人。
“田警官,帮了大忙了,”砍瓜切菜结束了战斗,监督大大咧咧把手上的血蹭在尸的衣服上回走到田偌的边,他低看着一年未见的青年那熟悉的眉眼,抬手轻轻抚摸他面颊的那盛开红梅的枯枝,半晌开口,“……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