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过屈指可数的两三次,甚至第一次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折腾半天无咎疼得直掉眼泪唐路遥也才刚进去一半,被肉咬的死死的进退两难狼狈不堪,后来几次唐路遥也都是很规矩很普通的,无咎哪里见过这些淫,一双金眸中写满了无知与慌张,男人打开开关,圆的蘑菇顿时开始震动,无咎大抵是猜到了,眼中已经被恐惧所浸染,“害怕了?别怕啊,看看你那朋友爽的水,上你也能这么舒服,”男人说着,那东西便一路从无咎的面颊到口,抵着他一侧的尖打转,再一路向下划过腰腹,“乖乖听话,把张开。”
无咎害怕的摇,死死并拢双不想给对方欺负自己的机会,奈何被这样吊着他无发力,轻而易举的被人抬起一条,手指暴的掰开他的肉将那震动的玩抵在了花之上。“啊啊啊!!!”无咎还是低估了那种爆炸般的快感,呻声几乎是从口中冲了出来,他的颤抖着,挣扎着想要躲开那令人恐惧的快感,那东西却一直被死死抵在他的花上,无咎只坚持了几次呼就泻了出来,晶莹的蜜顺着洁白的大往下,“拿……拿开……唔……”快感不断累积,无咎哭着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何曾会过这么激烈的高,白玉般的子抖得厉害,铁链随着他的挣扎而叮当作响,把那洁白的手腕都磨出了红印。
北洛短暂的得到了片刻的息时间——在他被迫连续高了五次淫水和了一地之后。持续不断的高早已不再是欢愉而是酷刑,北洛已经被折磨的腰酥,但无咎带着痛苦的呜咽又让他一颗心悬着放不下,他抬望过去,那些人竟正拿着狰狞的按摩棒往小鸟那紧致的里送,无咎哪里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才只进去了一个端就已经把小鸟撑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想躲开却又被一巴掌打在翘的上。“别着急,今夜才刚刚开始,”唐珝掐着北洛的下颚让他看向自己,“自己坐上来吧?”北洛笑了,他抓着男人的手腕掰开钳制着自己的手,站起将他推倒在垫上:“你说过,是的话加钱对吧?”
北洛心中不是没住过人,只是那个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半却永远留在了黑曜的焦土。他时常在深夜回忆起他的碰,他的亲吻,他的进入,玄戈从始至终未曾使用过他的女,每每问起玄戈都只是笑,笑着帮他盖好被子,笑着亲吻他的额,说这里的第一次应该等到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再拿去,而那个时刻,至少要到无争号的风波完全平息之后。然而等风波平息之后,站在无争号甲板上看着朝阳升起的双子就只剩下了一人。从黑曜到森罗,北洛都在为着一个早已离去的人守如玉,那句话就像个枷锁将他锁在过去,锁在一个那个人还有可能回来的虚假的泡影中,而今天,无论是否愿意,他终究要献出这宝贵的初夜,来为还活着的人拨开风雪去走一条不那么艰难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