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他。
罔顾他的意愿,扩张红zhong的xue口,要是有点挣扎就更美味了。
我会把他锁在床上,随意地侵犯他,白天也好晚上也好,从我踏进这个房间开始他就只能张开tui承载我的兽yu。
我要锯断他的双手,打折他的双tui,让骨肉错误地连接在一起,于残躯上生长出来。
我想收拢他的恐惧,他的倔犟,他的爱,他的理想与渴望。那将是我独占的一切。
那一丝丝恶念搅动着我的yu望,喃喃着,你能zuo到的。
你的恋人明明已经知dao了这一切,却依旧希望着你只是被兽yu蒙蔽双眼的好姑娘,只待他接下那些稀奇古怪的、天ma行空的女孩幻想,品尝过鲜血滋味的野兽便会觉得无趣,乖乖退去。
他如此诚恳地信任着,你比他还要好,好得超越他的想象。
你看,他已全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敞开了毫无防备的肚pi,任由你随意摆弄,无论是一个吻还是一把刀,亦或是无休止的鞭子与糖。
只需要爱,哪怕是这扭曲的爱意,或许更好,他的愧疚与渴望就会淹没他,披着狼pi的少年会欣然地自投罗网。
我让艾因跪伏在床上。
他沉默得有些过分了,同样也乖顺异常。
责怪他吧,他受不了这个的。
我的恶念于我脑海中想起,她窃笑着说出我的内心――他会哭吗?哭起来会很伤心吗?一定会很可爱吧。他会向你忏悔吗?向恶魔忏悔自己作为野兽的堕落。
我的hou咙里有一丝分辨不出情绪的气音,它似哭似笑。
许是我罕见的不作为让艾因有些不安,他迟疑地想要回tou。
“啪。”
这是我第一次警告他。pi鞭落在tun上,它不再是收敛着力气的小玩笑,一dao红痕随即显现。
熟悉的疼痛让艾因反而放松了一些。他将自己埋进被子与枕tou构筑的柔ruan巢xue里,用这些绵ruan的、温nuan的、无形的爱意支撑起自己。接着,他迫不及待地用长出锋利外甲的手指掰开自己的tun肉。
“我想要你了。大小姐,到了这一步,难dao你还想忽然不要我了吗?”
他如此诉说着,带着些许挑衅。却又像不安的幼兽寻求安抚,希望我把自己的味dao染遍他的全shen,然后同时把自己的味dao也染满我。
今日已经使用过两次的后xue还有点红zhong,干涸的runhua顺着他的大tui往下,留下一片反光的色块。我往他的xue肉里随意抽插了两下,温nuan紧致的腔daohan情脉脉地包裹住了我的手。
他浑然不在意地呻yin出声,断断续续地低chuan着。
他很清楚我想要什么。正如我了解他想要什么。
两情相悦,如烈火般灼热的爱,一份互相知晓的默契,一对彼此接纳的怪物。
他想让我多像他一点,又想让我停留在那边缘,zuo我纯真善良的大小姐。
他如此热爱着那样的我,如渴望那样的他。
我们皆不完美,祈求着成为好人的野兽有着成为人的心,却一点点被要求着变为野兽;被祝福永远高尚无垢的少女却有着野兽的野心与yu望,被束缚在人的外衣下。
我的手离开了野兽柔ruan温和的甬dao,它捉弄起了艾因的gang口,以剪刀手的姿势将括约肌分开,让残留runhuaye顺着手指hua下,大bu分gun落我的掌心,也有bu分顺着过去的dao路沿着大tui内侧hua落。
“唔…哈、哈――”
那些被changdaohannuan的yeti显然给低温的pi肤带来了不小的刺激,艾因抓着自己tun肉的手忍不住也开始用力。ying质的狼爪样外甲轻易的在白皙的屁gu上留下血丝,在我看来有些刺眼了。
于是我给了他第二鞭。
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