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得了他难不难受,提枪便杀进杀出个不停。连男女之事都未曾经历过的人,此刻生涩的口却被迫吞吐着师兄下的孽。
借着窗透进来的日光,单孤刀盯着两人交合之,李莲花的水得到都是,小又吞又吐,咬着他的东西不松口。单孤刀看得满意,掐着他的腰一下下撞击。
"啊…"痛感褪去,便只剩快意,纵使李莲花有一万个不愿,也还是得了趣。他大战栗个不停,牙关紧咬着,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
单孤刀听他齿间出细碎呻,大受鼓舞,弄得更加卖力,到其中一时,李莲花原本微弱如猫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受不住地腰吐气,人似乎也清醒了些,他狠咬下,咬至血都再不肯出声了。
"叫啊。"
单孤刀大掌一挥,又是啪的一声脆响落在李莲花尖,正着他阳物的被打得紧缩几下,得更紧,"刚不是叫得的?"
阴又狠狠碾过那块肉数次,李莲花被插弄得咬不住齿,盛不下的涎水顺着尖淌,咙里也发出濒死的气声,没挨几下就蹦着脚尖了自己满。
单孤刀松开他一侧手臂,骤然失重,李莲花半边子绵绵地倒在榻上,正大口息着,一只手伸过来扳他的脸。
"爽了?"单孤刀见他瞳孔涣散、一脸痴相,满意地笑了。
"李相夷,你可真是贱。"
依然的还深埋在他内,单孤刀欣赏够了本,拍拍他带着泪痕的脸,下再次飞快抽动起来。
李莲花前肉本就较寻常男子更为丰满,春药又使它涨得比平日更大,尖上滴滴答答的汁随着抽插的动作四飞溅,单孤刀似是不舍得浪费,伸手在白花花的肉上揩了一把,又将手指入李莲花口中。
"好师弟,尝尝吧,方才师兄吃得都停不住嘴呢。"
口腔骤然被甜腻的香味填满,李莲花被迫回神,立刻干呕起来,可他水米未进,除了涎水什么都吐不出,柔的与咙倒把口中手指吞咽得更深。
"停下…单孤刀…停…"
每一下都连没入,药效还未散去,这子热情得很,小边吐水边将进来的东西狠狠绞住。李莲花被玩得泪水涟涟,他了两次,浑上下哪哪都感得要命,实在熬不住,终于口齿不清地讨起饶来,可单孤刀却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该叫我什么,你清楚的。"
李莲花死也不肯吐出那两个字,倒一使力,将牙齿一合,用力咬了下去,齿间立刻渗出混着涎的丝缕嫣红,眼泪也在脸颊旁的干涸血迹上洇开一团团淡赤色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