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没有结束,吉野顺平抛下羞耻,敞开大,借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彻底让野川新看清了内里的构造。
刚洗完澡,整个人都应该是一舒适轻松的,可吉野顺平被内包裹着的小并不是这样,胡乱清理拭的女此刻止不住的水,像是没有桎梏的水龙般,很快就变得起来。
“不,没有,请继续。”许是隔着床单,吉野顺平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呆够……?
那本来柔的花枝散发着汩汩幽香,即使还未完全绽开,都显得如此惊艳,更别提完全成熟的模样。
非我族类,其异必诛。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一睁眼一闭眼就又到了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可吉野顺平并不想这么。
他拼了命的想挽留,一个已经见过光明的人,怎么能再一次忍受黑暗呢?那只会比让他死了更加痛苦。
或许是黑漆漆的夜,亦或是床边橙黄色的灯光,总之吉野顺平突然开始感起来,或许在他心里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吉野顺平起,将被子揭开,脱去上唯一的衣物,将自己的全都暴出来,借着黄色的灯光,野川新彻底看清了——吉野顺平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不敢赌。
在这一天,吉野顺平确认野川新是他的救赎,即使他是怪物,不过没关系,我也是。
吉野顺平摸不准野川新在他心底的定义,若是朋友,总觉得有些不甘,可明明相识不到几天,他想深入了解又觉得太快。
与常人不同,吉野顺平多了一套生官,肉棒的后方是一比女的官还要小上一些的阴女。
吉野顺平看着野川新无所谓的态度,心里莫名被针刺了一下,语气有些慌张,“如果是我,你能别离开吗?”
由于低着,野川新并没有看到,他摆了摆手,说:“不是你的问题,我毕竟是个咒灵,到底与人类不同,毕竟非我族类……”
“抱歉……我有些自以为是了。”吉野顺平低下,心里有个魔鬼一直叫嚣着不甘,眸底有一丝光闪过,但很快消失不见。
“离开?”野川新想了想,地图还没有开拓完毕,总待在一个npc边到底不妥,但他还是整理好措辞之后说:“会吧,呆够了就离开。”
指腹像是有魔力般,青紫的范围虽不大,但每过一,总有细小的人电从中窜出,顺着脊髓往下,直小。
似乎是将营养全都给了女,瘦小的肉棒在两颗卵的衬托下格外可爱。如今十七八岁正是长的原因,吉野顺平的花并不厚,颜色粉可爱,活似一朵尚未开放的花骨朵,粉中带白,在细长瘦小的枝叶下,愈加摇摇坠。
“好,疼了给我说,我轻点。”
吉野顺平知下半句,因此他刻意打断:“如果我说我也是个怪物呢?”
“你会离开我吗?”我的——
实在太过于感了些。
幸好是趴着的……
“顺平,顺平?”野川新连喊了几声,终于将吉野顺平从思绪里拽出来。
尽发育完整,但吉野顺平一直都不喜欢它,手指可数的疏解也是用肉棒摩来释放快感。小时候什么都不懂,被人指着大喊说他是怪物的经历依旧历历在目,这种感觉吉野顺平再也不想会了。
吉野顺平不敢乱动,生怕野川新看了去,虽然被角遮挡住了他的下半,但他不敢保证,随便乱动会不会让他淫的彻底暴在野川新的视野范围内。
他悄悄伸出手往下一探,浅灰色的内被水迹晕染成了深灰色。
涂药并不是需要多长时间,收拾好箱子后,吉野顺平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这个年纪的男生都会在暗自较量自己的大小,如果吉野顺平参上一脚的话,会输的很惨,腹稀稀疏疏的阴下只剩下光秃秃的小肉棒和花。
他不知的是,只是很正常的涂抹药膏,让吉野顺平生生起了反应。
青涩的下带着陌生的情,下方女微微的翕合着,花径凹在向外出潺潺的花,若是朝准了看,就会发现那两蚌肉被淫浸的像是覆盖了一层薄,亮晶晶的,诱惑极了。
他的指尖掰开花,淫水顺势浸染了他的指尖,但他依旧没有停止动作,心脏剧烈动着,几乎是自般抛开内心最深的秘密,“你看,这是女,这是正常人没有的……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