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气氛再次因为情燃烧起来,啧啧作响的水声,起伏不定的产屋敷无惨变了调的呻,还有这期间夹杂着野川新时不时的吞咽声,画面变得淫靡而羞耻。
直到水被全舐殆尽,野川新才松开被玩弄过的,勾一笑,“还有哪里疼,我帮少主解决在他眼里这些都不是事。
产屋敷无惨低,面色红又无力,捂着被撑得鼓鼓的肚子,“我真的怀孕了么……”
直到现在他也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没有了野川新的安抚,肚子再次疼痛起来,这次产屋敷无惨明显镇静许多,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还是祈求着野川新摸摸他,不哪里都好。
野川新按住了产屋敷无惨的肚子,这样的动作迫使产屋敷无惨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了痛楚,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怕疼,哪怕是十几年的折磨让他难免对痛感免疫一些。
没有人会不怕疼,只是产屋敷无惨一直都没有说罢了。
他想寻求男人的安,尽他隐约知追究底都是男人造就的结果,但他还是伸忍不住呻蜷缩在野川新的怀中。
“忍一忍吧少主,排出来就好了……”野川新手心按摩在产屋敷无惨的小腹,“这次我不会骗你,最后一次。”
由女产生,自然由女结束,这官结构完整,子自然要承担生产的责任,好在刚才过一顿,小还是张开的模样,很快伸进去的手指便添加到了四。
这时候,野川新已经碰到了产屋敷无惨内的卵。
他心底了然,于是手指抽出,转而对腹进行按压。
“呃啊——好疼……”
产屋敷无惨发出痛呼,却被野川新用嘴堵了回去,交缠,不断抚着感的。
与此同时野川新颇有技巧的在口按摩着,很快就帮助内的卵来到了口附近,“少主憋气,排出来。”
“啊啊啊——”对于这种时刻,产屋敷无惨倒是听话极了,憋着一劲儿,骤然用力,在一声黏腻的浪叫声中将第一颗卵拍了出来。
产屋敷无惨鬓角甚至是脖颈都被汗水浸了,哭着:“怎么还有?”
野川新有心帮忙,却只能到这种地步,好在产屋敷无惨有了经验,一颗,两颗,直至最后一颗,接二连三的挤压使得痛苦和快感交织,最终将产屋敷无惨送上高,伴随着卵出来的还有一阵汹涌的淫水。
*
自从那件事后,产屋敷无惨再也没见过野川新,两人都清楚需要给对方一个思考的空间,野川新自己到觉得没什么,只是有些后悔那日的惩罚实在过于严厉,他本忘记考虑少主究竟能不能承受这些。
所以,野川新果断的遁了,作为一个责任感极强的男人,临走之前还不忘把任务完,停留一两周再回去。
只是他没想到,没有他盯梢,一个不留神产屋敷无惨就变成了鬼舞辻无惨。
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产屋敷无惨不得不正视起来自己的,这才发觉早已经变了样,扁平的膛离他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对极富有手感的,害得他不得不穿起了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