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罗王往床边一坐,结果小妖怪更抖了,强行挤出一抹微笑,“来服侍您……”
可小妖怪不知他心中所想,以为自己冒犯了恶罗王,神色恐慌立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力气之大,她抬起仰视他时,额上已经出了鲜血,“求王饶命,饶命,再给我次机会,我一定能服侍好!”
他环绕四周,正是他居住的行。
美人美酒一切都如往常的置来,可他心底还是莫名觉得烦躁,目光扫视在座的每一只妖,来来回回,不知看了几遍,始终都没有看到他在意的妖怪。
很快,房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传来人去唤野川新,却发现他早已离开。
小妖怪帮他脱了外衣,又服侍着他脱掉内衫,眼看着还要继续往下,双手颤抖着怎么也止不住。
他冷着脸,吐出两个字,”病。”之后便不去再想。
他垂下眸,微微张开手,打量上穿的这件款式,布料又透又薄,遮掩,说不出来的诱惑。
她跪在恶罗王脚下,眼看就要解开绳带,就听见恶罗王烦躁的说了一声,“不必了。”
野川新语气熟稔,眼底装满了对他的爱意,他分辨的出来,梦境中的野川新少了点现实生活中的克制,举止亲密,似乎在诉说着两人之间不正常的关系。
他本来对这种事情就没有兴趣,如今一回,也不觉得欢爱之事有多美好,还不如野川新他时来得痛快。
“哭什么?”恶罗王又有些走神,小妖怪还没野川新哭得好看。
可野川新怎么会让恶罗王如愿,面色笑意不变,“恶罗王害羞了?”
恶罗王没反应过来,再回过神时,小妖怪的求饶声早就已经带上哭腔。
小妖怪是一年来的,刚入行不懂规矩,正畅想自己美好的未来,却亲眼目睹了一场杀戮,温热的血溅到她上,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如今罪魁祸首就在她边,让她怎么不怕?
恶罗王正疑惑着,这时候野川新突然走进,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有些走神,怎么了?”
妖怪巴不得离开这里,离开的步伐加快了许多。
莫名的,他又有了睡意,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睛。
夜已深,他无心再去欣赏美色,随意在貌美的妖怪中点了点,“就你了,今晚来服侍我。”
殿台之上的椅子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足以坐下两人的石床,虽是用石而砌,却半点没有简陋的样子,茸茸的兽铺下,床沿雕刻着兽纹,繁杂绚丽,可见其主人的用心之。
这些恶罗王都看在眼里,若不是他自己知在梦境,恐
他下意识将两人带入现实生活中的关系,强行忽略梦境中的不同之。
若是他此刻穿的衣服不是极其浪的款式,便都能对上了。
等他终于回到自己的卧房时,被点到的美人早就洗干净送到他的床上,只是面色极其恐惧,生怕恶罗王下一秒就结束了他的生命。
他不知,短短几天时间,野川新这个名字占据了他的全脑海。
在外。
这副模样,他看着心烦。
哭哭戚戚的,再漂亮的妆容都被小妖怪给哭花了,妆容晕染成一大片,稽的不成样子。
野川新:喵喵喵?
熟悉的酒杯碰撞声响起,他坐在殿台之上,俯视台下的风情。
他一手搂住恶罗王的腰,强势的禁锢在他的怀里,语气不自觉下来,温柔至极,“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与往常一样的生活,突然有一瞬间变得烦躁乏味起来,他又开始想念某人的存在,可又觉得难以忍受,甚至忽视了另一个挚友的存在。
果然还是太惯着他了,恶罗王心里想,躺在宽敞的大床上,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啧,又想到那个人了,恶罗王晃了晃脑袋,驱赶脑海中熟悉的影。
“又没说要杀了你,下去吧。”他看着心烦,随意摆了摆手,之后再没把眼神施舍给那妖怪。
强行按下望,恶罗王抬眸看他,“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穿的这件衣服?”
意识下沉,恶罗王睁开眼时,发现他又进入了梦境,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明显清晰了许多。
远在几个小时之前,这里正好举办宴会,而如此时间就停在此刻。
他从来都不会穿这种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