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带了点儿撒的意味:“全都疼。”
他低来看你,伸手蹭了蹭你的脸:“哪里疼?”
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你发现夏以昼和黎深双双坐在沙发上,两个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早上睡醒的时候,上已经换了新的睡衣,下也没有黏的感觉,反而有点清凉,像是涂抹了消的药膏。
他俩随后把自己白天昏倒,醒来就在医院,发现和对方互换了这件事和你描述了一遍,检查后医院说是因为昨天市中心的浪混乱,有人的evol暴走波动影响了他们,一段时间后就会换回来。
……医院?夏以昼不去航天署去医院干什么。
你愣愣地点了点:“……那今晚,谁和我睡?”
而他旁边的黎深点了点:“我才是夏以昼。”
黎深从外面推门进来,把早餐和牛放在你的床。
不知到第几次的时候,你又困又累,终于是昏了过去。
“……”你想反驳他,打浪不至于打得下也疼,又觉得他的反应有些耐人寻味的好笑。
“等醒的时候,我就在你哥的里了。”夏以昼说,表情冷而淡漠,只是微微拧着眉,看起来有些烦躁。
你喊哥帮你拿个东西的时候,“黎深”会走过去,他向来是个没什么多余表情的人,但夏以昼住进他的里以后,脸上的神情都丰富了,好像望向你时的眼睛都圆了不少,柔和许多;而“夏以昼”则变得有点冷,倒不是冷漠,而是气质很冷,脸上更为锐利,偶尔还会冒出几句冷笑话——明明在你的记忆中他是那样活泼又温柔
他俩在发现没有办法立刻交换回后,都和自己工作的地方请了一个假,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沉默了半晌,先开口的是夏以昼:“今天白天,我在医院的时候突然昏倒了。”
他得越来越狠,到动情还一口啃上了你的脖颈,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他今晚像是在发什么怒气,但无论如何——至少你是爽到了,他不愿意回答,你也没力气多问。
你这一觉睡得还算舒服,除了腰疼、疼、疼、脖子疼、疼……嗯,哪儿哪儿都疼以外,还是不错的。
*
……你几乎要晕过去了,这什么情况?
三间卧房,一人一间,夏以昼拖了个行李箱来,带着他的日常衣服和起居用品。你还是不太适应这样三个人的生活,一个是你失踪了三年的哥哥,一个是你新婚的青梅竹,明明小的时候也是三个人一起玩,但现在,他俩的灵魂在对方的里,你怎么看怎么别扭。
黎医生爱的时候不太爱说话,但总是很照顾你的验,等你高两次的时候他才了第一次,把满了白色的避孕套抽出来打了结扔进垃圾桶;重新拭干净又上第二个。
你一下子没听懂这句话。
“出于各种因素考虑……我得在你们家暂住一段时间了。”
“趁热吃。”他嘱咐,然后从床拿过了银边的窄方框眼镜上。
“黎深”说,脸上却是夏以昼常有的温柔神情。
“打浪打的。”黎深下了定论。“今天尽量休息。”
你把包挂在了入门,疑惑地问他俩发生什么事情了。
*
“我是黎深。”夏以昼说。
“好疼。”你说。
次不够,他又来了一次,你着泪想要逃跑,却被黎深一把拽了回来,用压在下的姿势再一次把嵌入你的内,花早已红不堪,你眼角不断有眼泪落,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