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然出来的项链打断了他的行动,他微微一愣――自己现在是在什么,是要和自己已经结婚的妹妹爱吗?趁她喝醉的时候?
来。
“啊!――哈、哈……”你先是尖叫,随后忍着痛意大口地着气。
夏以昼拉开了自己的拉链,因为手抖而不那么顺利。
话音刚落,他就抓着你的拖向他,在你阴摩的忽然破开小长驱直入,一口气插到了底,甬内的肉瞬间就缠上了他的火热发的阴,的肉棍比起爱的工更像是凶,就这样猛地到了你的内。
活了这么多年,夏以昼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儿变态。
有一次你半夜睡不着来找夏以昼聊天,没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了,你一个扑腾就躺在了夏以昼旁边,少女的清香是他特意为你买的洗发水的味,夏以昼一慌,手里握着自己的阴,下意识地动了两下直接在了被子里,一一地往外,他慌得不行,肉却又爽到了点,他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息。
还没等你看清是什么东西,夏以昼就迅速用他的evol把这东西回了衣领里面,是你送他的项链,他一直佩着,即使交换了也没忘记把项链拿过来。
你下还不住地扭动着,花里的淫水越越多,你半眯着眼睛点了点,醉意逐渐裹挟了你。
因为痛意太过强烈,而他没有给你扩张就直接插入了,你忍不住了眼泪,但只是生理的泪水,口角也有津出。
夏以昼的额出了一层薄汗,声音带着息,低红着脸告诉你,他也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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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下的肉棒在在他解开束缚地那一刻就已经了出来,眼前不着寸缕的腻腻的肉就是对他最大的视觉刺激,更不要提妹妹红着望的脸,他早就得难受了,如果再不舒缓一下,他就要爆炸了。
等夏以昼回过神来,你已经把自己的双缠到了他的腰上,小一用力,他的小腹就紧贴向你,把西裆得饱胀的贴住了你的下。
“嗯……等,等一下,避孕套,还没……你每次都要的,这次我没忘记……”你突然又想起了避孕套,黎深不什么情况下都要上避孕套,甚至有次他给你完前戏才发现家里套用完了,他都能忍住,下楼去买了新的再回来。你倒是无所谓,觉得到一般再也没什么。
你看着他的脸,问他是不是发烧了。而他不敢看你,只说,可能是吧……
夏以昼也并不好受,他的阴得发疼,全没入爽得他发麻,被柔热的小紧紧包裹着,箍得他阴更是饱胀难受,心理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你眼前忽然有银光闪过,一个冰凉的东西拍在你的口。
直到你贴过来揽着他的脖子说“哥哥,我睡不着怎么办”的时候,肉棒还在不停地往外,他用手掌包住想要堵住眼,却粘腻地裹了一手心的白浊。
他看向你,看到你带着泪痕的脸庞,此刻还有点儿痛苦地大口息着,他内心深竟涌起一兴奋。
你感到自己的下已经被火热的阴贴住,硕大的地抵在你的口,光是想象这种尺寸的肉棒插进你的甬,你就开始分更多的爱――但前的男人却一直不动,你难耐地扭了扭,用自己的口去摩火热的,被水浸的阴包裹住不断着水的,连接泥泞成一片,的阴像是下一秒就能开你的口插到肉的最深。
你的下半完全光着暴在外面,因为动情从淫中出的爱粘在黑色的西上,留下更明显的一滩深色痕迹。
但黎深会耐心地给你科普一遍避孕知识,告诉你不他就不会插入你。
“快点……哈……快插进来……”你等得不耐烦,急促地动前的男人。
夏以昼青少年的时候没少这样的事儿,下定决心要考航天学院以后他几乎天天都会健训练能,十七八岁的少年总有不完的力,在某个早上他醒来发现梦遗的对象有了象化之后,他就更为频繁地开始手淫……带着羞耻和不可置信,也从来不敢直视你的眼睛。
前被你来回摩着的男人对你的话置若罔闻,在你说完后抓住了你的脚腕。
夏以昼眼神一暗,着你下颌到脖颈的那一段着你仰,承受他的啃吻,手指却往你的花心去,从耻中拨开那条隐秘的,搓着你快感的来源,阴在他的手下逐渐变得红,你不住地呻着,媚的哼哼声像是拨断他防线的最后一击。
*
“好凉!”你小声地叫唤着。
那个晚上,夏以昼没有睡着,他躲在房间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听着隔房间里你克制而又暧昧的息,没有忍住自渎。
“你和黎深……没有不套过吗?”前的男人这样问你。
你说有奇怪的味,夏以昼之说,可能是太热了,他出汗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