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还紧紧攥着我的脚腕,或许是他浑shen都被雨淋透,那手冰冷异常,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得已我只好蹲下,尽量和这个男人对视上,好声好气地商量:“这位先生,可以松开你的手了吗?”
却没想他攥的更紧了几分,连带着我的脚腕都要比旁边pi肤白上些许。
真是有够紧的,我ti谅他是个伤员但不是叫他为所yu为的,正准备站起shen把他的手甩开时,我的脚腕一松。
男人艰难地支起shen子,被雨打shi的面颊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垂下眼眸,咳了几声,略微缓过来才看向我dao:“抱歉,是我唐突了。”
这一刻我又觉得方才好像没必要那么生气,人家受了伤可能意识模糊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刚刚还和我dao歉了,说不定是个好人呢。
虽然不想承认,在我看见他的第一眼,明明此前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交集,但我一直提着的心诡异的安稳了下来,这种安心感无法言喻,他不会伤害我,我也可以信赖他,这是他传达给我的信号。
“没……没事,”我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想到他后背的伤,有些担忧:“你后背的伤没事吗?需不需要chu1理一下?”
男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没tou没脑地来了一句:“顾时夜。”
“啊?”什么?什么顾时夜?他想表达什么。
“我叫顾时夜。”男人黑沉沉的眼眸一错也不错地盯着我,又重复了一遍。
“哦哦,我叫**。”是想交换姓名吗,可我明明在问他的伤势要不要紧,真是奇怪的脑回路。
“那……顾时夜,请问你后背的伤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帮忙chu1理一下?”我看着顾时夜苍白如纸的面孔,没忍住,又问一遍,不知dao为什么,我不想要他受伤更不想他在我面前出事。
顾时夜点了点tou,末了又添一句:“麻烦你了。”
我指挥着刚子去把我背的书包捡回来,里面我sai了些医药品,以防在登山时受伤,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我扶着顾时夜去沙发上坐着,一直在地上也不是个事儿。
手刚刚碰上他的手臂就被冻得一激灵,雨水浸shi的衬衫贴着他的肌肤,稍一动作就绷得紧紧的,衣料下鼓nang的肌肉也明显起来,充满力量感的模样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打算偷偷松开扶着他的手,叫闲着的两人来帮忙。
还没动作,顾时夜就斜斜倚靠在我shen上,沉重的呼xi几乎打在我的耳mo上,我敢肯定,我现在的脸已经红了,出于某种不想让阿雪看笑话的心态,我ying是一声没吭地把他扶到了沙发上坐着。
“抱歉。”顾时夜又在向我dao歉,不知dao哪里有那么多歉来dao。
我没理会他,闷声从书包里翻找着医药包,在哪儿呢……小小的书包格外能装,明明分量不算小的医药包我ying是找了好一会儿。
“刚刚是……”顾时夜见我没搭理他,又开口了,真不知dao这些话有什么好说的,翻来覆去就这几句。
“好了,”我这才拿出医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