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漏的和媚态全被看了去,两个人浑像着火一样,口干燥,眼中淫秽尽显,但是他们还不能出出格的动作,只能先过过眼瘾。张廷玉知他们现在还不敢那些厚颜无耻的事情,就让他们看吧,迟早让他们十倍奉还。
于是两人也在张廷玉抹完药躺下后,悄悄的离开了张府,胡同里,两个人嘀嘀咕咕的。
“这臭婊子比卿月楼那些还会勾引人,难就只能这么看看,那我们还来干吗?”
灰袍人语气失落,而旁边的蓝袍人却是一脸兴奋。
“等着吧,咱们的机会来了”
灰袍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蓝袍人拍了拍他的肩,随即两人隐匿在黑暗中。而两人却不知,他们刚走,张廷玉就派府中一个机灵的小厮,暗中跟上了他们,并且在回去后,告诉了他们的去,张廷玉再三叮嘱小厮此事绝不可告密,因为这关系着张家人的家命,小厮明了。
第二日,张廷玉睡到太阳出山才起床,再看时,上的红迹已经消去大半,这药果然奇效,张廷玉松了口气,借着起床的空档,又给自己上了一遍药。起了床,小厮端来了些清淡的饭菜,张廷玉吃了一碗饭后,喝了成叔端来的药。一切完后,又到书房去读书,从小到大,张廷玉放松心情还是纾解情绪的唯一途径就是看书,他的子冷清,又不喜与人结交,因此那些所谓缟纻之交,入幕之宾是没有,朝中倒是有几人算是有些交情,可那不过是官场来往罢了,算不得袍泽之宜。所以他清楚地知自己对玄烨肯定有着非同一般的情感,自己的子向来固执,有的事情不想计较不代表一味地妥协,委屈求全。即便是对玄烨,那些淫祸纷乱的事情,若自己不愿意,皇上如之奈何,可是....
张廷玉不愿意再去想那些事情,把心思全放进了书里。一下午的时间,张廷玉都没有离开过书案前。期间他让家去朝阳门看看皇帝的銮驾是否朝京城来,看着屋外时明时暗的天,张廷玉觉得玄烨今晚应该回不到京城了,最早也只有可能明日一早才能到朝阳门了。
不出所料,皇帝的銮驾一直到天黑也没有出现,于是张廷玉心里逐渐有了计划,昨晚,小厮回来告诉他那两人的住。
张廷玉思索了片刻,于是出门去了,他没有去那两人的住,而是去了张府附近的几条街上,他知,那两人还会再来这里,他找了一个视野较好的茶楼,去了二楼,坐在窗边,观察着路上的一举一动,这时候的天还没有完全黑透,街上的灯笼也只是星星点点的打着。张廷玉也不着急,慢慢的喝着茶,一直到天幕完全变成深沉的墨色,张廷玉才看到熟悉的影,是哪个灰袍人,可是只有他一个,那个蓝袍人却没有同他在一起,张廷玉四看了好几遍,确定只是他一个人后。他走下了茶楼,出来不紧不慢的跟在那个人的后,看他走路一步三摇的样子,就知是喝了不少酒,还是个酒蒙子。
过了两条街,眼看着他走进了一条胡同中,张廷玉跟了上去,一直到了一个拐角,那人靠在墙边呕着,过了一会儿,才歇下来,突然前出现了一张手帕,那人也不,拿起就往脸上去,待放下转时,才看清站在前的人,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张廷玉,张廷玉一脸和煦的微笑,明媚的双眸在黑暗中传出勾人神魂的秋波。
“你,你是....”
“你认得我是谁吗?”
对方眯着眼,把脸凑到张廷玉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