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控的哭出了声,黎深安抚的拍拍你后背,说:“小朋友,得很好。”
你额抵在他半边肩膀上,子不住的抽噎,嗫喏的求饶:“黎深,不动了,大……在抖。”
“嗯,接下来,交给我就好。”
黎深将你捞进怀中,手臂从下抽出,你浑一哆嗦,向下一坠落在了他的大上,啪的一声,有水溅了出来。这只手伸到你后稳住你的腰,另一只手伸向你的心,指尖拨开的肉,找到鼓胀的肉粒直接掐住搓,你惊叫着弓弹起,又被后的手掐住腰固定好。前面拇指和食指掐着肉肆意捻,另外三指伸入抽插,将你的惊呼碎成连绵的浪叫。
不行了……快要到了……你闭上眼睛放任那一刻的来临,后握满你腰肢的大手缓缓摸下去,覆在你尾椎骨上。你忽然意识到黎深想要什么,几乎是应激的蜷缩起子往前躲,男人邪恶的笑了笑,大手安抚在你尾椎一打着圈抚摸,但仅仅是这样你的腰已经麻成一片了。
黎深对你的太过了解,太多次的经验积累成饱满的正态分布图――多少次抽插的区间容易高,多少次来回反复的刺激会抬高点,什么样的污言秽语最能收窄值域,让层叠堆积的所有快感集中于一爆发。
尾椎这一不能常用,却是决堤前的最后一防线。
“乖。”他说。
掐住你阴的指尖按搓,你爽得痉挛似的一,他直接换成两手指加速摁住阴来回拨弄。汁水被搅得四溅在周围的床单上,你搂紧他的脖子浑抽搐。这时后抚摸的那只手突然屈起五指在你尾椎抓挠,圆的指甲恰到好的刮过颤栗的肤,你仰起失声叫喊,却被无形的棉絮堵在咙口发不出声音。阴上的手指加速冲刺,尾椎的手指快速抓挠着勾断神经的琴弦,而这荒诞的一切在黎深闷咬住你的一瞬间崩坏,你绷紧了浑的每一寸肤骨和肌肉,又因前序的运动在绷紧的同时疯狂颠抖,尖的痛感和肉爆炸的快意混乱交织,你失去了自控力,像失心的小兽被邪恶的猎人把玩到灵魂脱出躯壳,献上脆弱而感的肉。
黎深像是欣赏战利品一样温柔的注视着你,掐住你的下巴覆上你的,指尖在下轻轻挑过胀的阴,你再次着哭泣,却被他咬着肉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而他还不放过你,手指又绕到后继续去撩那最后一防线,只消轻飘飘的抓挠尾椎,不能控制的下就乖顺的释放出了汪在下腹的水。
从你的下激而出,在黎深的和大上,一的,直到到挂满了晶莹的,二人间情的气息忽然如花开一般渗入一丝腥甜。
你被捞进怀中不住的着气,过后的下仍然不住抽搐着颤动,肉自发的一阵阵收缩着出汩汩蜜,淅淅沥沥的到黎深的大上,在床单上逐渐晕出深色的一大片。泪水模糊了双眼,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抽噎。高不同于以往,掺杂着肌肉的酸涩,疲力竭的无措感还要被强制在快感的巅峰受刑。
“辛苦了,夫人。”黎深过,手掌在月光下挂着,多的沿着小臂下,糖浆似的扒在手臂的沟壑上。“今天实验很成功。”
黎深坐起,垂坠的在床单上划出一弧形的痕。他坐在你后,背对着将你圈在怀里,大手在你胳膊,腰肢轻轻的按摩着,说:“但也不能常用,一来怕你吃不消,二来……”
他低下,在你耳边轻轻的说:“怕你上瘾。”
你在黎深怀中躺着,他怕你着凉拾起被子在你上盖好,高强度的运动过后困意袭来,你恍惚的闭上眼,觉得这个夜晚该过去了。直到你听见衣服轻轻掉落在地上,后绵柔的睡衣不知何时变成了宽阔的膛,你才猛然惊醒,黎深还没……甚至抵在你后的那还着!
“夫人醒了?”他吐息在你耳畔,声色中有笑意,像是神上满足你被他弄得太爽以至于忘记了孤寂的丈夫。
“需要我帮你吗?”你想转过,又被他双臂牢牢圈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