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贱货,还没你就高两次了。”
“嗒——”你被男人说的话刺激到,一泡花从小滴落,一银丝要断不断的。
“唔……嗯……”常年握枪磨出的厚茧刮得尖生疼,乖顺地裹住粝的手指。
“奉先叔叔……爸爸……”藕臂攀上男人宽厚的肩膀,小脑袋撒地在怀里乱蹭,“我嘛…下面好……”
“啧,没人教你接吻时要闭眼吗。”吕布不满,一巴掌拍在满水的屁上。
“还不快过来。”
“好…好啊……一辈子……给叔叔当鸡巴套子……”刚刚高过的你无意识地学着男人孟浪的话,失神地喃喃。
“上面的小嘴水,下面的也水,嗯?等你孟起叔叔回来了,把你后也给开,让你彻底成为男人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前后两个男人默契的同时向后一撤步,你抽搐着大歪倒在地,双眸,失神地望着被出半米多远去的,微张,涎水划过嘴角,明明都还未入你,却像已经被鸡巴傻了一般。
“谁教的你这些。”吕布皱眉,看了眼沙发上正在录像的男人,用手指刮走溢出角的口水,重新进你嘴里。
两个男人怔愣了下,旋即笑起来。
这个男人连自渎都充满着致命的引力。
“就该找条链子把你拴在床,白天当盆,晚上壶,天天装着主人的,看你还怎么出去勾引男人。”
中的淫水越积越多,却被堵着无法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你,却只能泪抬望着吕布,无声地控诉着后男人的恶行。
你被男人的鸡巴和脚死死固定住,频率越来越快,你忍不住双眼翻白,剧烈抖动,快感随着窒息感扑面而来。
吕布安抚地吻了吻你的额角,揪着项圈把你放在地上,转走向浴室。
张辽将沾满花的鞋尖在你大了,转走向矮桌,划开手机回了两条消息。
张辽嗤笑一声,又用力踩上出的小阴。
那都是他,是你的爱人,张文远。
吕布把你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向来毫无波澜的眼眸里泛起两阵涟漪,语气也不再冷。
脑袋被前的男人钉在又又的鸡巴上,麝香味夹杂着丝丝血腥味,瘾作祟,你像条狗一样,大张着嘴,隔着的布料又嗅又。
男人一条微屈踩在矮桌上,懒懒地靠着质沙发,鸦青色的长发散乱开,遮住眼周妖异的纹,平日里锋利的眉眼染上一丝疲惫,衣着完整,唯有骨骼分明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动着阴。
吕布气笑,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恨不得把你给烂,却又明白你有严重的瘾,发作起来控制不住,舍不得下重手。
你喜欢他,很久之前就是了,无论是杀伐果决、狠厉漠然的张辽,还是细心、会疼人,会给你小熊饼干的文远叔叔,亦或是是充满侵略和占有,恨不能把你拆吃入腹的主人、支者。
你乖乖张大嘴巴,艰难地吞咽着男人渡来的稠的口水,男荷尔蒙混合着烟草味,让你着迷。
你红着脸像鸵鸟一样重新埋进男人怀里。
“母狗颅内高了?嗯?”男人挑眉轻笑。
刚刚被高压下去的瘾又蠢蠢动,你扭着屁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
你抬看着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张辽。
却忘了跟张辽混在一起,吕布又能是什么善茬。
“乖宝张嘴,吃点叔叔的口水好不好?”
“不长记的笨狗。”
“怎么,跟你奉先叔叔告状呢?小婊子。”
“半个月前……唔……你们都不在嘛……”小把手指往外推了推,糊地撒着。
张辽耸耸肩,表示事不关己:“问孟起。”
“背着我们又跟超搞上了?嗯?什么时候的事。”男人一边指着你的咙,一边又燃了一烟。
了高。
“乖,先去伺候你文远叔叔,叔叔上脏,先去冲个澡。”
长撬开贝齿直抵,近乎凶狠地着,给你一种深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