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轻点呀……混……”你扬起脖颈,血在薄薄的肤下清晰可见,仿若轻轻一咬的鲜血便涌而出。
“哈……真贱……母狗野狗,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他疯魔了般喃喃,鸡巴狠狠撞击着口,势如破竹。
“乖小狗,咱们今天玩儿个新鲜的好不好?”甘宁垂眸,若有所思地看着你,骨子里的劣渐渐苏醒。
你察觉到男人放缓了动作,不满地扭了扭屁,主动向后又撞又夹。
“不…呜啊……不要……”你扭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臂,紧弓着背到达高,口大张,一淫水在男人手心,其余的顺着沟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小脏狗,了。”男人把手指强进你嘴里,腥甜的气味直冲鼻腔,你瞪了他一眼,无力地咬了咬。
“哈……怕是能夹得你不出来。”你深了口气,缓缓眨着眸子,水光潋滟,媚态横生。
“广陵王,你知你现在跟路边淫的母狗有什么两样吗?”温的大手托着你翻了个,长一跨,便骑在了你的上,鸡巴慢悠悠地弄着阴,“它会叫。”
“唔……什么……”你用尖抵了抵隐隐作痛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跑?”他本想说些什么孟浪的话,忽而神色一凛,目光森然,越过你的肩膀,看着屏风后岿然不动的男人,半勾着角,像只阴鸷的恶犬,无声地炫耀着自己的东西。
还未得到你的回应,甘宁便坐起,把你抱坐在自己上,背靠着自己,女上位的姿势使阳物入到前所未有的深,你忍不住哼唧着抬高屁,又被男人无情摁回。
有着厚茧的食指抚过口,戳弄了几下,随即揪起花扭了半圈又狠狠摁下。
你不知他又发什么疯,但下得很,只得别过脸,颤着手指抠挖着糜烂的小,可是纤细的手指又怎能满足被阴开的阴,眼圈渐渐泛红,下又空虚又。
甘宁了发的犬齿,抑制住嗜血的冲动,低撕咬着你的肉,两枚犬齿深深刺进尖,下力气大的像要进胃里。
“开始咯——”里
到?”
“你妈的,张嘴。”他钳住你的下巴,近乎撕咬的吻着,你无意识地吞咽着渡来的口水,牵起男人长的手指往里。
“!只顾自己爽了是吧?”男人出,抽了你两个耳光,“老子要看你自,快点!”
甘宁起,眯眼俯视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宗室亲王像条发情的母狗躺在自己下,扭曲的占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乖,会叫的狗才有肉吃,”大掌摸了摸的长发,色情地在你耳窝旁气,“听话,嗯?”
“子真漂亮,给你打个环好不好?”他胡乱啃着,像只饿了许久的野狗,房被他咬得青一块红一块,“就刻‘甘宁’二字如何?”
“如果你先出来,我就赏你这里灌满,如果我先出来……”大手缓缓摸着你的小腹,下面的话不言而喻。
说着便扶着阳狠了进去。
无意识地张开嘴,绷直脚背,你死死抓住绀紫色的长发,爽得呜咽着抽动起下半。
你被男人的难受,抓着丝被向前爬了两步,却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
没想到竟是看了一幅香艳的活春——
“叫啊,叫出来,叫出来我就你。”
颜良盯着左臂入肉三分的刀伤出神,他的手一向很好,往日里那些渣滓本没有近的机会,即便受伤了也是一声不吭地去医馆拿药,从不会像某些密探一样故意博取你的同情。
但他想到以往每次文丑“不经意”出脖颈间的伤痕,你都会一脸心疼亲昵地亲亲时,行动时不自觉地慢了一拍,被淬着毒的匕首刺伤。
门外。
“汪呜……”你窝在枕里,小声羞耻地学了声狗叫。
男人极不自然地抿了抿,推门而入。
“哥哥……呜……甘宁…好哥哥……”双夹住男人瘦的腰上下摩挲,不断讨好示弱。
甘宁兴奋地咬咬后槽牙:“嘴的狗东西,今夜就把你死在床上。”
“没力气了?”他抱着你坐到床榻上,剥下大氅,火热坚的男躯把你裹住,“猜猜,今晚你能撑过几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