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帮我……求你……”
“不会说话?”
“真聪明,”他爱怜地抚了抚你的,“吧。”
“奖励只有一次,也就是你今晚只有一次排机会,我数三秒钟,不出来就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支撑的四肢像被抽了骨般下,近乎麻木,鞭柄抽出时带出的肉糜艳红,脑袋嗡嗡作响,口水打了地毯,却还是本能地缩着孔。
“啪——啪——”
两个耳光赫然落在脸颊,男人存心刁难你,这两巴掌没收劲,白的脸上霎时浮起两红印,一左一右,极为对称。
“叔叔插小狗的…哼……还…还抠小狗的……不、允许撒……啊啊啊——”
超见状抽出阴将你放下,你像只在情中迷路的小母鹿,从云端陡然坠落的滋味并不好受,你用屁蹭蹭男人脚,睁着清凌凌的水眸祈求地望着猎人。
男人大发慈悲,把玩着散鞭,随手抽在白中泛粉的屁上,不疼,意更甚。
吕布挑眉,带着厚茧的手指快速摩着口,顺带抚过小小的阴。
“奖励是只能一半噢。”
再度排出的淅淅沥沥地满了屁,沿着沟洇了后男人的西、鞋袜。
你抿抿,俯向他爬去,黑亮的休闲鞋踩住肩膀,男人略略俯,语气异常温柔:“刚刚超叔叔你的爽不爽?”
锋利的眉略略一挑,疾厉出声,你即刻抬。
“超叔叔…、的小狗很爽……”
“求…求求你……让我…求求你……爸爸……呜……”
排完,你稍稍恢复了点神就闹着要洗澡,超接过你,打开淋浴草草冲了几下了
超玩心大起,用糙的指腹堵住口,被生生堵回去,你无力地蹬着双。
你混乱地叙述着,长的鞭柄突然插进小,剐蹭着红糜烂的肉,你扬着脖颈尖叫出声。
你的思绪被猛然拉回,可是被堵了良久的小口哪能上排,但是一夜不排,你怕是会死掉,你急得额直冒汗,无措地拽起他的手就摁在小腹上,胡乱蹭着。
金眸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这幅样子极了被他逮住后颈的野兔,同样只能蹬着双发出凄凄的哀鸣。
“憋着。”
张辽长眸微眯,欣赏着你沉沦在情中的样子,突然愉悦地勾勾角,金瞳闪烁着古怪的色泽,五指扣住你的脑袋转向沙发上的男人,并将牵引绳重新进你嘴里,意思不言而喻。
“还有力气爬到厕所去吗?货。”张辽用牵引绳抽了抽你的脸,调笑。
“我、我真的要忍不住了……求求你…啊……”
吕布见你木木呆呆的样子,又扫视了其余二人一眼,意味不明地低笑两声,起抱起你就往浴室走去。
“乖,去哄哄你文远叔叔,”古铜色的大手在你屁上了两把,言语间带着笑意,“不然一会他吃醋发起疯来,我们可拉不住他。”
“都排出的话……总得灌进去些什么吧,不然宝贝的小嘴渴着呢。”
男人意有所指,指尖不断抠弄着极度感的小孔。
“啊啊啊——”
今天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二人的行径将其心底的施激发了出来,他变得似乎有些陌生。
浴室门被拉开,一肌肉贲张,剽悍野的躯挤了进来,超靠在瓷砖墙上,着口哨,像哄小孩般笑看着你。
被他骨的话羞得脸通红,低着不敢看他,从间挤出一声模糊的嗯。
你又哭又叫,额角浮起青,几乎要跪不住。
“他怎么的小狗?说给主人听听。”
吕布在平时是最好说话的,你每次犯了什么错都往他后躲,他也无奈地帮你在张辽面前糊过去。
“乱撒的小狗。”吕布亲昵地蹭蹭你的脸颊,无奈的言语间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溺。
声音又缓下去,冰凉的鞭梢划过白的房,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去,拿你的奖励去吧。”
“哗啦——”
拱起,透明的、淡黄的一齐出,墙、桶沿上到都是。
“这样,不是更快?”
“呜…我给爸爸当壶……求您……”你的脑袋早已混乱,只想把排出,“爸爸喂给狗狗喝…啊……哈……”
中的手摇铃,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过来,小狗。”
“三——二——”
“求求您……”你气若游丝,怯怯地仰视着这个掌控你一切的男人。
男人的命令短促有力,声音不大却极威严,你揪着厚重的毯呜咽着,堪堪承受着鞭柄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