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着你意乱情迷的样子,顺手甩了你一巴掌,拉起你的手撮住房,旋即恶狠狠:“抱住,老子要你的子。”
你鼻子,乖巧地抱着白的子夹住翘的紫红色阴,伸出等待鸡巴撞上来,缠着鸡巴又又。
“子是你的发情开关吗?小婊子,一脸淫。”他仿佛打你打上瘾了,左右开弓,一个个耳光落在红的脸上,不轻不重。
“唔……狗狗又被打耳光了……又开始了……呜呜……”你试图摸向下,却被男人一巴掌打回。
“浪货,我听说张辽搞了两批药效极强的媚药,下次给你喂两颗,挂张‘我是肉便’的牌子,把你扔在大街上,谁见谁。”
你眯着眼幻想自己满的样子,忍不住夹。
“狗,你也真敢想?”甘宁又给了你一巴掌,掐住你的脖颈,神色愠怒,“我告诉你,你这条狗只能属于我们,你敢去找那些个烂东西,我就把你啃的连渣都不剩。”
男人看着你敛着眸子乖乖他鸡巴的样子,舒了口气,雪白的子早就一片通红,甘宁怕再下去非得破不可,拎着夹链猛地一,趁着你痛爽的一瞬间了,大片打在下颌、脖颈和脯,你掉溅在角的白,无辜地看着他和不知何时到的文丑。
那双金绿色的水眸里满是寒意,他微微朝门口扬了扬下巴,传递的意思很明确——完快。
甘宁刚想开骂,扭看着躺在床上的你,是憋下了这口气,提上子摔门走人。
长指抚过红的尖,眉心紧蹙,强忍着恶心用纸巾去,小挤出几口被淫水稀释的,大分白被小子牢牢锁住。
“太深了,弄不出来……”他喃喃自语,懊恼地看着你的小腹。
食指如冰凉的手术刀划过肤,男人笑得病态:“剖开洗干净,让我重新进去好不好?只要我的……”
“不……不要……我会死的…求你…不要……”你被他这副样子吓到,干涸的眼眶重新汇聚起泪水,你抓住他的食指颤巍巍地示弱。
文丑反握住你的手,怜惜地亲了亲,肉极为顺利地钻入,直取花心,插进去后他就不动了。
你抬起腰试图自给自足,发现好累又开始摆烂,抱着他的脑袋撒:“插插我嘛……呢……”
“宝贝猜猜我写的什么?猜对了就插你。”
微凉的手指在略略鼓起的小腹上一笔一划地写着。
“贱…贱狗……”
“哈……小狗好棒……”文丑按住你的左肩,满意地咬了口你无意识外的小,插得又狠又爽,如飓风席卷着雨滴狠狠击打着东倒西歪的小树苗。
很快狂风停止,小树苗却仍在颤抖。
“这次呢?”
“呜…盆……”
“这里装满了男人的,你说你是不是母狗盆?嗯?”他抬手抚上微鼓的小腹,狠狠按下,肉摩得肉更爽。
“啊啊啊——”
没两下你就哆嗦着上了高,旋即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除了张着挨,你还能干什么?”
你晕过去前,听到男人说了这样一句话。
迷迷糊糊中,你感觉到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后也被人拨开,全酸无力,被的两个口也无法抗拒,只是一味地承受着。
再次醒来,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