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抓着他的手一遍遍哀求,夹夹着大幅度晃动着,摇摇坠,像要把珠活生生拽掉一样。
“求错人了宝贝儿,”超抬手挠挠你的下巴,挑眼看着你笑,“别动就不会通电,我说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们怎么舍得罚你。”
“敢掉下来,我现在就给你打环。”张辽冷冷睨了你一眼,连续几电沿着颈窜往四肢百骸。
你学乖了,低低啜泣着伏在原地不敢再动弹一下,子像筛子一样止不住地发抖。
他满意地看着被驯服的物顺从听话的姿态,拍拍你红动情的脸,递过来一只笔。
“自己记着,每高一次,大就写一笔,如果让我发现你漏记了……”他倏地凑近你,温柔地帮你把发拂到耳后,用气音威胁,“还记得地下室那个木吗?”
几个月前张辽命人照着西凉战的模样打造了一个高达两米的木,通泛着冷光,甚是威风凛凛,脖颈的缰绳成了手铐的形状,背上矗立着一明显不是正常尺寸的木,长狰狞,形态可怖。
你当时就被吓傻在原地,超搂着你半开着玩笑,说你不听话就把你锁在上面先上一天,乖了再放你下来。
你惊恐地打了个颤,张辽弯了弯眸子,颇是愉悦地摸了摸你散乱的长发,幽幽说:“你这口贱今天还要不要全在你。”
完这些,他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把遥控扔给超,专注理起公务。
超好整以暇地摁着手中小巧的机械,明亮锐利眸子盯着你,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你吞吞口水,不安地蜷缩起子。
兀地,里的开始疯狂动起来,毫无章法地撞着媚肉,细白的手指死死扣住沙发边缘,子紧紧绷着,脚趾蜷起,脖颈又传来一阵阵电,折磨得你痛不生。
口很快出几阴,你咬着牙,颤抖着手在写下“正”字的第一笔。
男人像是玩上了瘾,被调到最高档,又在你快要高的时候骤然停下,转而释放出一细细的电,连续的寸止刺激着你所剩无几的理智。
你垂低声啜泣,弱弱哀求:“别、别玩了……要坏掉了……”
男人坏心眼地往小桶里夹了两块冰块,淡淡开口:“坏了就把你卖到你奉先叔叔新开的会所里,当个鸡巴套子,天天被十几鸡巴轮,得你喊也喊不出来,只能张着。”
你眼前发昏,想开口求饶,又被一阵高强度电刺激到,倒在地上张着双抽搐,红酒混着冰水淌了一地,双眼再次翻白,?????????一张一张的,又要了。
几经折磨过后,的一个半“正”字早已被各种模糊,你仰躺在地,神态痴傻,无声地着眼泪,明明已经被填满,却仍然可耻地想要更大更的东西。
“脏东西。”男人的声音高高在上,用鞋尖不屑地踢了你两下。
你努力讨好地圈住他的脚踝,用脸亲昵地蹭着:“不脏的…爸爸……小狗是干净的……”
说完又掰开得一塌糊涂的口,像要证明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