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几天后你jing1神恢复了不少,不知是不是cuiru针起了效,这几天双ru愈发胀疼,下ti起反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很多时候你躺在床上就莫名liu出水来。
今天你一大早起来穿好衣物,准备去找张仲景问问自己的症状。
yu要开门,又抿了抿chun,转shen打开床tou柜的抽屉,拿出手枪放在口袋里。
推开医务室的门,二人都不在,你慢慢悠悠地在房间里巡视一圈,瞥见巨大的檀木书柜上放了很多个巨大的玻璃瓶,你好奇地凑过去看,却被吓了一tiao。透明玻璃瓶里面全都是人的残肢断臂,被泡在福尔ma林里,被昏黄的灯光一照显得诡异又可怕。
虽然在医院也不是没见过人的残ti,但这数量之多让你震惊,并且每个玻璃瓶的标签证明这些都来自不同的人ti。
你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快步离开,想来自己短时间内是不会踏足这里了。
带上房门后,你才拍拍xiong口,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转而开始打量起这里的构造。
监狱很大,你像只无tou苍蝇一样乱撞了半天,才总算摸清了些线路,一楼是供囚犯吃饭、集会和活动的地方,二楼则收押了bu分普通囚犯,三楼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相比起二楼,三楼的设备显然更加密集,单单监控就达一倍之多,每个囚犯都单独隔开,厚重的银灰色铁门密不透风,不像二楼的门还有个小小的窗口供人放风。
你走在长廊中,一个个扫过房门上的囚犯信息。
蓦地你停住脚步,视线停在某chu1,你看见325的信息栏chu1赫然写着ma超的名字,扭tou看向相邻隔间,果不其然是程昱的个人信息。
你撇撇嘴,虽然本来也怀疑过二人的shen份,却不想竟是两个不折不扣的罪犯,还骗你说什么是监狱官。
走廊尽tou有一张空桌子,正上方悬着一幅诡异的油画,画面整ti鲜艳夺目,内容却很是吊诡——
浑shen赤luo的少女被无数只长满眼球的chu2手包裹,嘴巴、小xue和菊xue被几gen巨大的ruanti贯穿,ru尖被chu2手的xi盘紧紧嘬住,整个xiong脯躺满了nai白色的yeti。
你盯着近在咫尺的诡异油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少女的脸似乎刻意被模糊,连神态都难以看清,唯独私chu1画得惟妙惟肖,交合之chu1挂着几丝透明的yeti,活像一副春gong图,看得人面红耳赤。
你摸摸发tang的脸颊,明显感到内kushi了一块,单是看画都起了反应,自己的“病”好像愈发严重了,怕被别人发现,便抬脚就要往回走。
蓦然右侧拐角chu1传来模糊不清的说话声,你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决定听一会再走,随即弯腰躲在墙后,探出半个脑袋。
绀紫色tou发的少年散漫地坐在木箱上,悠哉地晃着一条tui,而面前正跪着一个人,整个shen子颤抖的幅度之大连你都能看得清,场面一度像极了电影中的霸凌情节。
你扒在墙bi拐角chu1,视线被少年挡住一大半,你努力踮着脚尖想要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适时地侧了侧shen,炽光灯洒下一片惨白,瞬间你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跪着的那人竟是ying生生吞了自己半gen小臂,嘴角早已撑裂,猩红的血ye沿着脖颈,在深蓝色的囚服上留下一daodao血痕。
“啧,真慢。”
少年烦躁地抓抓tou发,随即兀地扣住他的手肘狠狠往人嘴里捣去,霎时pi肉撕裂、下颌脱臼的声音响起,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hou间发出咕噜咕噜地求饶声。
“嘘——”
少年zuo了个噤声的手势,抽起旁边分量不轻的铁锤甩了甩,轻笑一声,猛地砸向男人双tui之间那玩意儿,一下接着一下,男人瞬间失声,随即嗓间发出凄厉的呜呜声,额角的青jin鼓胀,卡在houguan的小臂难以抽动,脸bu呈现极度不正常的紫红色。
顷刻间男人裆bu已一片模糊,鲜血夹着碎肉,还混着些白白黄黄的yeti,一gu难闻的味dao弥漫开来。
你浑shen像是被抽干力气般,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这骇人的一幕,胃bu突然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你捂着嘴不断后退,直到双tui渐渐恢复知觉,才扭tou拼命往shen后跑去。
没了观众,表演再jing1彩也无济于事,甘宁厌恶地踹倒早已咽气的男人,拧开水龙tou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随后双手插兜,悠闲地chui着口哨,朝着你逃跑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ma丁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像是一daodaocui命咒。
你惊慌失措地跑出走廊,来到楼梯角,撑着膝盖剧烈地干呕起来,可是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扶着墙弓shen向前走着,一心只想逃离这鬼地方,忽地shen后传来一声戏谑地笑声:“找到你了啊。”
你shen子瞬间僵住,右手慢慢摸上口袋。
脖子机械地扭动,他在离你三步远的地方站定,似笑非笑地看着你,左xiong前挂着个铭牌——327.甘宁。
甘宁看着小姑娘,脸色泛着不正常的苍白,想来是被刚才的场景吓到了。
“站住!你…不准过来!”
你猛地抽出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