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跪得膝盖发红的应渊如蒙大赦,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双又被我分开大张着。红腻的两蚌肉翕张着吐着汁白沫,毫不费力地将肉冠再次咬住。
我抚摸着应渊瓷白肌肤下轮廓清晰的肋骨,大概也清楚是底下人苛待他的吃穿住行,养分跟不上才迟迟不能出。
被淫的孕妾快要跪撑不下去,除了被牢牢钉在夫君肉刃上的浪屁,浑抽搐着发抖。我虽然并不为心疼应渊,只是看他这副酸无力的模样我得也不尽兴。
我俯下咬住他殷红的尖,应渊仰着脖颈哭叫得更加厉害。热的甬将绞得愈来愈紧,层层叠叠的媚肉裹缠住肉棒上的每一条青。我仿佛吃到了什么蜜饯甜枣,食髓知味地啮啃着应渊的。
“呃啊主君,不可以,不可以再进去嗯啊啊饶了我吧……”
肉棒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食髓知味地抽动起来。我难耐地扯住应渊的发髻,将得更深。可怜的孕妾不敢违逆夫君的意思,只能闷闷地发出些呜咽声。莹的红被凌得起,眼尾发红,泪珠一滴一滴从眼眶里溢出。
密的阴在一次次撞击下反复刮着应渊的肉和后,很快泛起大片红。应渊浑圆的肚腹坠得厉害,我掐着他的腰肢不停歇地干着,大肚子就随着摇来晃去。
透明黏腻的银丝在指尖缠绕,我有些得意地看着这副淫贱的,有一种终于揭开了应渊清高虚伪面的快感。两指快速地在肉中抽插着,感脆弱的孕妾忍不住哭起来,扭动着白的大屁,抖个不停。春倾泻而出,把我的手浇得水光淋漓。
被蒙住眼的孕妾对接更加感,只是的轻蹭又出大淫水。应渊绷着双想起腰肢,却被沉重的孕腹扣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知白布半掩下的脸是如何的泪光涔涔,我转只留下一句,
久未经事的双儿在孕期望高涨,被暴的对待一番后反而餍足地起入侵的异物。应渊心里觉得羞耻可却在渴望被更多的爱抚。察觉到下人的变化,我毫无顾忌地掰开肉将胀多时的肉插入烂泥泞的肉之中。
面前人的样貌与记忆中的爱人的模样重合,我刹那间失了神,出的白浊溅了应渊一脸。应渊无措地眨了眨眼,黏腻的白汁从眼帘挂落,看起来清冷又淫乱。
应渊依旧一言不发,默默爬到榻上呈趴跪的姿势,如同一条准备任人淫的母狗。他一只手托着垂坠的肚子,一只手撑着床板,攥紧了下的褥子。素色的亵裙被我撕扯开,出光洁的下。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酸,两条细白的止不住地发颤,雪白脂的也随着轻轻抖动着。
于是将人翻了个,又从应渊的亵裙上撕了一角当着白布盖在他眼睛上。
“不准让布掉下来。”
“呜呜嗯啊啊啊,不知,我不知…”应渊冰凉的双手抵在我的下腹,怕压到自己的孩子。
为了能进入得更深,我托起应渊的双,让他的双夹在我的腰侧。应渊上的衣衫也被我撕扯开,因为怀孕日渐丰盈的肉,随着下的动翻着白花花的肉浪。
意识到自己又把这个贱妾当作唐周,我心里愈发不痛快。将手一把甩开,不愿意再看他的脸。
直到应渊整张脸憋得胀红不已,我才松了手,任他咳呕不止。我掐住应渊的下颌,迫使他仰直视着我。应渊此时脑昏胀,眼神迷离。
下的肉冠一圈一圈地碾磨着应渊的颈口,我不甘心地想得更深。哭不止的孕妾大着气,央求夫君可以放过他。
“你怎么还没出?”
我随意地在上面拍打了几下,细的肉上就留下了几个红印。应渊了一声,把屁翘得更高。纤细紧绷的腰塌了下去,充血的肉花在间绽开。我用指腹轻了两下花,淫水就急不可耐地从肉中溢出。
“下次直接叫人把炭火送过来就好了,不必差人去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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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面任谁看了都会热涌动,血脉张。应渊将沾满自己涎水的肉冠入口中,努力地吞吃起来。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肉又胀大了一圈,缠绕在上面的青起,把应渊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应渊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停顿,以为是自己的反抗让我不悦了,将双手收了回去,敛住了哭息。
我有些偃气地起,看着满紫青印痕的乖巧孕妾,就算心里对他仍旧有千万般成见,也无法再欺负人了。
“趴到床上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