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显然也注意到了:“喜欢被踩?”
“怎么还说话,不长记?”他用脚掌碾了碾来栖的后颈,语气轻飘飘的,“屁再抬起来一点。你不是养猫吗?这都学不好。”
明智吾郎的神色暗了暗,施心和控制被巧妙地勾起。他开始重新评估:也许自己确实是有点喜欢来栖晓这种类型的。
来栖晓疼得眼前发白,冷汗都沾额角。除此之外,他还经受着异质的快感与羞耻心的双重折磨。他稳住呼,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而开始专注于剧烈的疼痛之下、官被碾压和摩引发的一阵阵酸麻。
“我想要你从现在开始像只猫一样,”明智清越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用四肢行走,不准再像人类一样说话。”
动作远比意识要快,来栖在听到指令的瞬间就了膝盖,跪在了明智吾郎面前的地毯上。柔的地毯收了大分的冲击力,才不至于把他的膝盖磕坏。来栖晓低着,不可避免地又一次注意到了明智脚上那双漂亮的短靴。
明智吾郎意有所指,暴力显然也已经冲昏了他的脑。像要证实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将力度移到脚跟,碾压已经明显充血的袋。来栖扶着他脚踝的手渐渐失了力气,修长的手指一落下来,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来栖晓感觉到下一片温热的濡,不知自己到底是被他踩到,还是干脆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那就翻过来吧。”
那是一副全然逗弄的神情,高高在上的滋味显然让明智吾郎也十分受用,他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兴奋过了。他的脚掌施力,直到起的阴被完全倒踩在来栖的小腹上,黏糊糊的个不停。来栖晓的膝盖颤抖,想要合上双而不得。他的大很结实,肌肉线条畅,细密的汗珠从肤上渗出来。
“啧。”
“好了。跪下。”
他被迫将上半全都贴住地面,绒柔的感摩着肤。明智吾郎居高临下,欣赏了一会他五投地的姿势,才慢悠悠地开口。
“我记得给猫绝育,要在这里开个口子,然后把从伤口里挤出来,最后剪断输……”
来栖将上半压得更低,直到手肘撑住地面为止。“我知了。”他说。
他说着,踩住了来栖起的。鞋底为了防而镌刻得凹凸不平的花纹在此刻变成了显而易见的折磨。来栖的腰被他踩得紧贴地面,抖个不停,绷紧的小腹一颤一颤,眼神里已经开始显出迷茫。明智吾郎用另一只脚踩开他的膝盖,好整以暇地改变着脚下的力。
这下他是彻底痛萎了,腰腹的肌肉都开始抽搐,夹不住的从被得满满当当的口挤出来,沾了尾巴上的人造。明智吾郎残忍地碾压他的,感的粘传来如被灼烧般的疼,棱角分明的鞋跟则是踏上他的阴,陷入柔的肤。
来栖晓用力地握住了明智的脚踝,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也没能让明智吾郎减轻一点儿践踏他的力度。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嘶哑地发出了一声猫叫。
“发情了?”明智吾郎轻笑,“是不是该给你去绝育了?”
来栖偏过将脸颊蹭在地毯上,试图散掉脸上的热度。他蹭了一会,斟酌许久,才颤着语调“喵”了一声。
明智吾郎踩在他下的力又重了两分。他语气不善:“是谁教你挠人的?”
明智吾郎这才卸下脚上的力,松开了来栖的脖子,又轻踩了下他的尾椎。来栖晓的颤了颤,垂下的尾巴在间一晃,感觉自己几乎是得发疼。
来栖晓回忆猫翻肚时的样子,笨拙地模仿:先用颈贴地,然后压下肩膀,从腰开始转动。咕咚一声,他在明智吾郎的脚下翻了个,出毫无防备的腹;他的阴起得厉害,直直地戳着小腹,涂抹开端渗出的。
崭新的鞋底碾过肤,牵扯出尖锐的疼,来栖晓已然有些心猿意,带着一种幻想被满足后的飘飘然,等明智吾郎在他脖子上又用力踩了踩,这才迟迟回过神来。他回忆着摩尔加纳平常伸懒腰的样子,腰下塌,听话地将屁抬了起来。
疼痛已经超过了情趣的范畴,来栖晓意识到他好像是想玩真的。明智吾郎命令他不许口吐人言,但他们都知这其中有一个例外,正如一开始说明的那样,停止的按钮一直都在来栖的手上,只要他愿意说出安全词。
他慢条斯理:“可惜我没有兽医执照。不过,只要让你再也没法去母猫就可以了吧?”
他听到明智不满的声音,紧接着,糙尖锐的感碰到了他的后颈,并开始缓慢施力。过了好几秒,来栖才意识到是明智踩住了他的脖子。
来栖晓答非所问:“其实我正好养了一只猫。”
“我记得明天是休息日,”明智吾郎满意地笑了笑,“我希望你能用一天时间学会怎么一只好物。”
一闪而过的侵略只是明智的某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