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能再、…对不、对不起……嗬啊――我不行、不能…呃、”
他努力从浆糊似的脑海中找回理智,崩溃地大哭起来。
“安全词、咿…我、呃啊…”
那个随口乱说的单词早就被来栖晓扔到了脑后。他本来决定绝不使用自己的这项权利,以显示自己在这场战争中的胜利。――即便并没有人说过这是一场斗争,但来栖晓的自尊心绝不可能允许自己在如此私密的场合对另一位同摇尾乞怜。然而事到如今,无用的自尊心早就被抛到了脑后,他被绑缚着动弹不得,维持着双大张的姿势,承受着前后夹击的过激快感。口坠着的夹也因此轻微晃动着,一刻不停地扯着脆弱的首,舒服的地方全都被照顾了个遍,别说自尊心,来栖晓现在恨不得死了也不想被快感继续折磨。
有一点明智吾郎猜得很准。来栖晓对单纯的快感毫无抵抗之力,只有疼痛能帮他维持住摇摇坠的理智。听到他的发言,明智吾郎终于好心地放缓了动作,抬起一双漂亮的赭红色眼睛看向来栖一塌糊涂的高脸。
“ho…呜、honey……?”
缱绻甜腻的尾音,就好像来栖真的在亲密地呼唤自己的爱人一样。明智吾郎终于满意,他松了手,来栖晓立刻摔回到了床上,仍呈现出高过度的情与颤抖,沉浸在余韵中久久无法冷静。
明智用哒哒的手套拍了拍他的脸,接着他扯下那副手套,甩在了来栖仍然抽搐不已的小腹上,发出哒哒的拍击声。“干得不错,”他说,“希望你能记住这个教训。”
来栖晓只是本能地用视线追随着他的脸。他看着明智从床柜上拿起自己的学生证,然后俯向自己的方向。明智吾郎皱着眉,似乎并不想直接接到这汗津津的,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塑料包裹的卡片挂在了夹的尾。要不是那夹子正夹着脆弱嫣红的尖,位置倒确实是像挂在口的卡了。
明智吾郎掏出了手机。
“来拍个纪念照吧。”他说,然后对着狼狈不堪的来栖晓按下了快门。
理智的回笼已经是许久之后。来栖晓感觉嗓子干涩,酸得厉害,更是到都是疼。下自不必说,手臂和大也因为长时间的挣扎而感到酸痛,手腕都被磨出了红痕。明智吾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书,来栖晓瞥了眼书名,似乎是哪本小众的推理小说。
“别误会。”
明智吾郎从书本里抬起来,对上来栖晓的视线:“其实我早该走了。不过还有点收尾工作没有解决,只能麻烦你自己来了。”
他放下书本,走到床边,双手背在后,笑盈盈地看着来栖。“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他用眼神示意来栖看向床柜,“要不要上试试?”
来栖晓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个金属制的贞锁,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来栖晓把自己的撑起来,支起一条,然后拿过了这个冰凉的小东西。他看了许久,然后哑着声音开口:“帮我。”
明智吾郎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他勉强地维持着表情:“我觉得来栖自己动手会比较好。”他又顿了顿:“你想不听主人的命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