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的肯定,让破天冰有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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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长官手里轮学习过,他们都认为破天冰是最有天赋的孩子,被城主选为徒弟教导过后,破天冰几乎成为风雪之城最强的存在,鲜少有人能与他匹敌,于是当年的老师们也不再能为他些什么。
和师父拆,他很乐意,但如果什么都不会,还要师父服务他,那就不太好了。
只要你跟傲长空城主拆过一次,就可以让破天冰坐在你的充电床上,后者来者不拒,日程几乎排满,昨晚大概是这一个月来破天冰少有的睡在自己房间里的时刻。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破天冰已经是一个可以很好掌控节奏的完美床伴了。
得到夸奖的学生低微笑,光学镜闪过拘谨的光芒,年轻的战士出似有似无的羞涩神情,像是雪山上朦胧的晨雾,让人忍不住想要捧起他的面甲来细细端详,三名长官不约而同得感到一阵口干燥,纵情一夜的对接口都隐隐有唤醒的趋势。
他没见过,不代表其他人没见过,即便是他们当中格最随和的那位,也惊叫一声,瞪着那人质问:“天呐,你给他这个?”
还好师父见他犹豫,改口说等他一个月后出差回来再说,正好给了破天冰临时抱佛脚的时间。破天冰就算再不清楚,也知拆卸是需要技术的,技术好的人能给床伴带来绝妙的验。
破天冰照单全收,认真学习,注意落实,并且完全信任老师的评价和反馈,这给拆卸老手们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城主会爱上你的,我敢打赌。”有人嚷嚷。
他们还是妥协了,允许破天冰留下它,只是最后叮嘱,“记住,只能吃半片。”
于是,城主带队外出的这一个月,破天冰成了抢手货,虽然新手一向是圈内不太受人欢迎的存在,新人总是太过缺乏常识,像是一张白纸,但破天冰长得不错,他也恰好很期待被授予技巧,每一位床伴都是他的老师,随便谁都可以在这张白纸上面涂抹。
“真是服了你这个师控了。”其中一个掏出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和能量快很接近的片状物,不过它们是白色的,摇晃起来磕碰在瓶上,声音清脆,“如果你心里没底,可以试一下这个。”
“这太烈了,小天冰会受不了的。”最稳重的那个也不赞成。
执行最后测评的三名长官对视一眼,肯定:“我想,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这是什么?”破天冰没见过这东西,接过来查看,但上面的标签已经被撕去了。
直到前几天师父突然询问他想不想验一下拆的感觉,小男破天冰才明白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滋味。
关于拆卸,战斗机们倒没什么德观念,生命那么漫长,为什么不一些愉快的事情呢,除了拥有固定拆友的,其余到了年龄的人都会和边亲密的人拆一下,甚至切磋途中起了兴致就和对手双双拐去宿舍也是常有的事情。
破天冰不需要了解别人,他只需要了解师父的喜好。他跟着这些老师从最简单的接吻开始学,一直到事后清理和安抚,这些“课程”他都得非常好,从最开始换气都不会的菜鸟到人人称赞的贴好床伴,破天冰的进步就发生在傲长空外出的一个月里。
破天冰不是没收到过邀请,只是在他看来拆别人哪有练剑快活,他从来不同意玩这个,逐渐地,大家也都知破天冰对这个不感兴趣,也逐渐放弃了打他的主意。
直到一个月前,破天冰有些拘谨地敲开他们的房门,挨个求助。起因是傲长空城主突然答应和破天冰拆一次,可破天冰在此之前一点经验都没有,为了不让师父失望,破天冰只能去请教他曾经的老师们,据他所知这些军官都或多或少都和师父拆过,也算是拥有实战经验。
无法否认,他说的有几分理,大家都知破天冰有多重视师父,他准备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在城主的充电床上表现完美,如果发挥失常,虽然城主不至于狠心把徒弟扔出来,但只要傲长空出一点不满意的表情,破天冰的芯都会碎的。
出主意的人翻了个白眼,一双光学镜嫌弃地看着他们,“别这么古板,现在正行这个。再说只是以防万一,小天冰也不想在他师父的充电床上不起来吧。他为此可是准备了一个月,如果因为一点小紧张导致发挥失常,被城主拒绝,到时候你们再心疼也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