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生气了。
傲长空看他抿着嘴,感觉像是看见一只气得咬被子的小狗,差点乐出声。见时候也不早了,傲长空跟徒弟打商量,“我那房间肯定没收拾,现在困得不行,今晚让我住你这呗。”破天冰生闷气归气,这点还是很大方的,师父把他从小养大,也不是没跟师父一起充电过,两人虽然刚刚拆过,甚至结局还有点不友好,但仍旧能心无芥di地同床共枕。
不对,心无芥di的人不包括破天冰。
他还是蛮生气的。
太挫败了,上次这么生气还是练不成破空寒冰砍的那几个月,手持巨剑,总觉得战斗机的绝招就在手边,每一步都zuo对了,却总是把劲用偏,屡次不得章法。跟他现在的感觉差不多,明明他zuo的挑不出mao病,师父也很舒服,为什么就不乐意和自己拆。
烦啊。
越是想着,破天冰就觉得一gu无名火在ti内烧着,刚开始,他还只是觉得ti温稍微有些高,师父在旁已经下线,为了不打扰师父休息,他给自己开了静音模式,启动了散热系统,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机ti温度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上升,破天冰觉得脸颊发tang,等他真正发现问题所在时,chu1理qi已经开始反应迟钝了。
是那些药的原因。
破天冰感到下腹的酸胀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他试图用手臂撑起自己起shen,却发现手臂脱力,关节轴承无法推动,隐约有锁死的征兆,连翻shen都无法zuo到。换句话说,破天冰已经挪动不了了。
这是什么鬼药。
他看了眼沉睡的傲长空,师父的光学镜是关闭状态,破天冰咬着下chun偷偷摸摸地将自己的前挡板打开,这个动作太过大胆放dang,几乎有些不知廉耻,破天冰本想去浴室解决的,可他觉得自己一下床就会摔倒,磕在地板上声音可不小,反而更容易将师父吵醒。
早已充能的输出guanjing1力蓬bo,它直tingting地打在破天冰因蜷缩姿势收紧的小腹上,有点痛。破天冰咬牙忍住,试图用手去抚wei它,却发现自己min感得可以,刚一握上去,输出guan就开始小gu小gu地pen洒交换ye,铺天盖地的快感敲击得破天冰浑shen发麻。
那药效真的很强,破天冰正常状态绝对没有这么min感,他连忙收回手,不敢再碰,可在他这样zuo的时候,输出guan口也同步紧紧关闭,里面还剩下大半的交换ye被ying生生堵了回去,让破天冰忍不住叫出声。
好难受。
真的是能提升那方面能力的药吗,怎么自己吃了却如此糟糕。
浑浑噩噩的chu1理qi此时已无法zuo出正确回答,毕竟破天冰完全忘记老师们明明叮嘱过他剂量,是他自己不在乎shenti吃了翻倍的量,才会如此难受。
想释放,但是输出guan太min感了,不敢碰。
随着时间推移,破天冰最后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抬不起胳膊,只能小幅度地ting腰,可即便是暴lou在空气中,他的输出guan也因为微凉空气的刺激继续liu淌出一些ru白色yeti来。现在破天冰shen下已经liu了不少,大bu分是弄在了他的小腹上,大tuigen也有一些。破天冰把脸埋在床铺中,置换系统排出的热气在他面甲上蒸腾出细小水滴,又很快因高温蒸发掉,他的脊背也是如此,绷紧的肩甲乃至机翼上渗出透明的冷凝ye。
他不会就这样高温死机吧。
破天冰混沌地想着,嘴里han糊着去叫那个潜意识里最让他依赖的人。
“师父……”
shen旁躺着的傲长空仍然是深度充电状态,破天冰看着近在咫尺的师父,画面都开始重影。破天冰想和人拆,想的不得了,他努力一点点挪动自己,小心翼翼地将额tou贴在师父掌心,师父微凉的ti温抵消了破天冰的发热,虽然只有一bu分效果,但也弥足珍贵。
“师父……唔,好舒服啊……师父摸摸我……”
破天冰大口呼xi,系统发布机ti理智模块关闭警告,破天冰无心关注这个,他像一条搁浅的鱼一般,奄奄一息。
师父要是能摸摸他就好了。
破天冰用拇指去rouniemin感的toubu,过载的信息从下ti传达至中央chu1理qi,但电荷的积累始终无法完全释放,半个大tui长的输出guan直tingting地翘着,没有半分变ruan的趋势。
破天冰脾气上来了,下定决心用手去掐,xingnue一般蹂躏这可怜的qi官。
今天让你知dao谁才是这jushenti的主人!
结果因为用力太大,非但没有she1出交换ye,反而差点被疼出泪来。“呜呜……she1不出来……”破天冰并不是jiao生惯养的寻常幼生ti,在战场上受伤他面不改色,但是这布满min感元件的bu位的痛不一样,这种痛感一瞬间麻痹所有关节,一瞬间破天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