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推理先生,”他系好腰带,“对我个人而言,很大程度上您与梅洛笛先生并无二致。”
呃、从不考虑后果吗?”推理破碎的词句中溢出遮掩不住的怒意,组织人可以确信,如果不是肌肉疲桎梏了他的行动,他会扯开束住双手的黑绸,照着他的太阳挥出凌厉的一拳,那足以让他眩晕一阵子,彻底失去局面的掌控权。不过,那并不会发生,起码现在不会。组织人过破裂的角,尖缭绕着的铁锈味让他更加兴奋——是的,控制之外的小意外让他格外着迷。
“…嗯呃…”
他算不上温柔地松手,推理的后脑勺撞上床铺,混着耳鸣一同涌进的是组织人自言自语似的絮语:“是的,该去喂水母了。”
当组织人在他里出来的时候,推理已经没有多少力去计较对方有没有带套这件事了。他的腰间与布满掐痕,有些已显出青紫的颜色,涎水顺着脸侧淌下,他不太记得到最后自己是否叫出声来,但他确实也听不见隔的响动:或许是他们把制图人小姐转移到了别的房间,这最好不过了。
组织人听见推理急促又凶狠地骂了几句,那或许是某个地区的方言,他听不懂,但这不妨碍他咬住对方因压抑不住的快感而随着后仰出的结。
推理张了张嘴,意识到声音沙哑地不像话。
“嘘,推理先生,我并不关心,”组织人俯攥住推理先生的发,直直的望进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关心。”他的右眼仍然覆盖研究镜,绕过额的金属链在的白炽灯下反出无机制的光,那种像被焊接在他脸上的礼节的笑容此刻然无存,语气仍然温。
这是个好消息,组织人没有说谎。但坏消息是,声音是从隔传来的。他猛地瞪向前的人,没错过那人脸上划过的戏谑的笑:“我可是为了让您放心,特意选择的房间。”
“哦对,我忘了些什么,”他转过,口那枚水母状的针闪烁着吊灯摇晃的微光,“所以……我们来谈个交易吧。”
该死的——除了仍在持续的事发出的令人耳热的声响外,靴子急急地踏在甲板上的声音似乎也清晰地传入了推理先生耳中,上的人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故意使得弄的节奏变得猛烈且毫无规律。推理的后背爬起一阵战栗,他咬住自己的大臂,将息强地变为鼻腔中的闷哼。房门合上了,却并未插上插栓,只要稍稍施力——一阵强风或是谁来推动——就足以大开。这种非私密的验让他不安,但羞耻同样带来了背德感,他的背离了主人的理智,颤颤巍巍地扬得更高,也因兴奋而抽搐,这些显然取悦了对方,他甚至好心地在推理腰下了一个枕。
推理先生将扭向一侧,无论如何,这还是让他感到羞耻,他第一时间竟相信了这位诡谲难测的组织人的话,也许是本能在为了这场荒唐的事找补,但不怎样,他现在放松多了,于是暗中窥伺的、蓄积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地涌上来,将他的躯冲出红与颤抖。
他左早被握得泛红,那里有骑留下的茧,不时被组织人的指腹刮过,并不难受,反倒是——正如之前所说的——有些藉的味。但作为一位识人无数的侦探,他的理智与直觉都警告他这是彻彻尾的错觉,那家伙像个蛰伏深海的怪物,没多少活气,仅存的几分似乎也燃在了对未知的病态渴求里。当然,这并不影响他像所有正常人一样爱,相反,作为一位研究者,在海洋生物之外,他也足够了解人。推理先生前翘起的望被很好地照拂,前后快感的夹击让他原本就尚未清醒的大脑有些过载,但他抓住那一丝清明,住嘴边几脱出的呻:他在海浪声中听见记者小姐的声音:制图师小姐恢复意识了!
“如你所愿,先生,制图师小姐已经快醒了。”组织人飞快地说,话音刚落,他感受到下的结上下动,推理先生生生遏制攻击的本能,忍受住结被舐的异样。
他的拇指在推理腰侧的一凸起的疤痕上摩挲,像爱抚一件珍宝,竟能让下的人咂摸出几分抚与温情,而他腰撞的力度却毫不留情,胀大的阴每一下都着感点入最深,在咕唧的水声中将打出点点白沫,淫混着汗珠,顺着推理悬空的尾椎与脊往下淌。